“有狙击手,快进去。”其他坦克里探出头的人赶紧示警,然后就全都缩进了铁壳子里。
那个连长懊恼的一摔帽子,和观察手坐在坦克顶上生起闷气来。
“锋哥,现在怎么办?”
“看到坦克上的潜望镜了吗?他们现在不敢露头,只能通过潜望镜观察,而我们在山头上,他们根本看不到,所以只要我们挨个打掉那些潜望镜,他们就只能缩在铁壳子里动弹不了了。”
“那就打潜望镜?”
“对,我们挨个点名,我从后往前,你从前往后,开始。”
坦克车前后连成一排,首尾两个坦克首先被狙掉望远镜,中间的坦克就没法动弹了,只能呆在原地,被齐锐锋李二牛两人挨个打掉了潜望镜。
可是蓝军的坦克连也十分狡猾,丢了一堆烟雾弹出来。
齐锐锋一愣,这么精?老子还不信了:“二牛,我们走。”
“这就撤了啊?”
“撤?没那么容易,我们换个地方。你掩护,我去干掉他们。”
“啊?”
“听我的没错,你去上风处掩护我,打两枪就换个地方,我摸过去,干掉他们。”
“好。”李二牛觉得只要是齐锐锋说的,就一定有道理,马上兴致勃勃的转移了。
齐锐锋悄悄摸下山,几百米的距离,对他来说也是分把钟的事。他偷偷靠近了指挥坦克,朝已经阵亡的两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两人眼睛都瞪大了,这货到底是狙击手还是突击手啊,刚才还在几百米外的山上,他们这一根烟都才抽了一半,这家伙就出现在了眼前,要知道走山路可不比平地。
可是紧接着的一幕更让他俩瞪圆了双眼,齐锐锋直接在他俩身上把手雷掏走了,打开坦克顶上的炮塔门,把手雷丢了进去。
轰隆一声响后,坦克里的人全都浑身冒着烟,灰溜溜的爬了出来。
这时候齐锐锋已经mo到第二辆坦克去了,故技重施,把第二辆坦克里的人员全歼了,还顺便掏了几颗手雷。
不过其他坦克里的士兵们也不都是傻子,当齐锐锋爬上第三辆坦克的炮塔时,正巧舱门打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但却被早有准备的齐锐锋一拳击中脑袋,带着一颗手雷摔了回去。
但是下一刻,好几辆坦克里同时钻出人来,举枪就朝齐锐锋射来,好在齐锐锋早有准备,躲在了坦克后面的射击死角。
其中一人见齐锐锋只有一个人,当即就钻出坦克想要换个射击角度,可是刚爬起来一点,脑袋上就冒起了一阵青烟。
齐锐锋朝远处的李二牛竖了竖大拇指。
其他人一看还有狙击手,吓得赶紧又缩了回去。
齐锐锋继续往坦克车里面丢手雷,不过这回里面的人学精了,手雷刚丢进去,就又被丢了出来,吓得他赶紧隐蔽,下一刻,齐锐锋干脆把手里的四枚手雷,用牙拉开保险栓,同时丢了进去。
又干掉一辆,这时候其他已经阵亡的人一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是要赶尽杀绝啊;其中一个实在忍不住了用对讲器通知了其他人。
齐锐锋这个气啊,按照军演规则,他已经是死人了,就应该遵守规则,不能说话,不能给没死的人提供任何信息。
不过事实已经形成,他只好朝远处的李二牛打了个掩护撤退的手势,然后飞快的跑了。
那几个死人这才议论开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啊,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就是,还胆大包天呢,一个人就敢冲过来搞我们一个连。”
“够了。”那个连长发威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刚才是谁犯规的,军演结束后,写份报告给我交上来。”
齐锐锋和李二牛汇合后,李二牛简直都热血沸腾了:“锋哥,你太牛了,那可是一个连啊,你这都敢上去跟他们搞。”
“要不是那家伙犯规,他们全都死定了。”
“锋哥,这就不错了,你干掉了足足半个连了。”
“走,我们换个地方再去捞一票。”
……
蓝军部队还真是被这个游击战术弄得焦头烂额,不过范天雷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马上调来了一大批警犬。
有了警犬之后,形势急转直下,狙击小组一天之内就被俘虏了大半,剩下的全都被堵在了山里,蓝军到处设卡设伏,龚箭带着不多的四连战士们,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在山里又熬了一天。
可是打仗就得有力气,不吃饭怎么可能有力气?为了食物,龚箭冒险带着士兵们悄悄摸到了山脚处。
山脚的所有出路都被蓝军占领了,只有这一个地方,没有路,但却有一户人家,估计是护林员,龚箭等人观察了许久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便上前询问老乡有没有粮食。
可是没想到刚来到老乡面前,就被范天雷给包围了,无奈之下只好缴枪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