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你在做什么”
“妳将和我共骑。”
“为什么”
他叹气的呼息吹开了她的头发。“妳打算质问我的每个举动、每句言语吗”
“如果我这样,你会生气吗”杰宓问道。
“不,我永远不会对妳生气。”
她嫣然一笑。“我嫁了一个最惊人的男人。”她告诉他。“你永远不会发脾气。”
“妳是在找碴吗,英格兰小姐”
亚烈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她的嘴上,他想轻咬她的下唇,更想把舌头探入她口中,品尝那已属于他的甜蜜。他不知道她是出于有意抑或无心,但她的手指正抚摸着他的颈背,她丰满的胸部则贴着他的胸膛。一个男人只能忍受这么多了,亚烈告诉自己。
他俯头向她,杰宓则在半途中迎上了他。
她的嘴正如记忆中一样柔软,也一样诱人。那是轻柔、毫无所求的一吻,也绝对是太短和令亚烈感到挫败无比的一吻。她没有为他分开双唇,而且在他打算更深入时撤退。
亚烈没让一脸快乐的杰宓看出他有多么挫败。虽然她勇敢又美丽得不可思议,但显然不知道要如何接吻。教导她当然将是他的责任,亚烈期待地微笑着。
“谢谢你,亚烈。”
“谢什么”,他问她,并把她放上自己的马鞍,接着又俐落地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她的臀部就磨蹭憎着他的双腿之间。她动了动,显然是为了要找个舒适些的位置,亚烈的反应令他龇牙咧嘴。他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腿上他才能夹紧马鞍,她几乎是贴着他而坐。
“谢什么”她没有回答他,所以他又问了一次。
“我在谢你的体贴。”
他误解了她所指的事。“妳显然不常骑马,”他说。“到了高地以后,我会重新教妳正确的骑马方式。”
杰宓没有费事去纠正他。他也不见得会相信今天的不适纯粹是她那新马鞍的关系。而且毕克说得没错,保留一些实力,会让亚烈对她更有耐心。杰宓对自己微微一笑,满足地向后偎着自己的丈夫。被人骄宠的感觉也是挺好的,以后她会把真相告诉他的,此刻她只想好好让他这么珍惜着。
老婆全都是灾难,亚烈决定道,但是这一个她的味道如此女性化,感觉起来如此柔软,在他的怀里又是如此适得其所。她不断想把他的手从她的胸部下方拨开,令亚烈不禁因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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