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的”
他没有回答。
“血不会令我作呕或什么的。”
“如果妳吐了,我会非常生气。”
如果他的声音再严厉一点,老天大概就要打雷了,杰宓想。“我一定要照顾他,丈夫大人,不管我有没有得到你的允许,现在,别站在这里挡我的路。”
他没有移动身子,但她大胆的命令叫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地大,而且他的表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掐死她,杰宓决定命令他或许不是正确的作法。“亚烈,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我可曾告诉你该怎样对付那些埋伏的歹徒”
他的表情显示他认为这个问题太过可笑了,不值得回答,杰宓代他回答。“我当然没有,丈夫大人。我对打闹的事一无所知,但我该死地知道许多关于医疗的事,而我打算帮助你的朋友格斯,现在请你让开路,你的朋友正处于剧烈的疼痛中。”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妳怎么知道他在疼痛”
“我看见他脸颊的抽动。”
“妳确定”
“非常确定。”
她的语气是肯定的,而且她的神情像极了极欲保护幼子的母虎。“好吧,随妳怎么做吧”
杰宓舒了一口气,她赶到桌边,放下药箱,开始低下头细细检查格斯的伤。
那些士兵现在全围了上来,愤怒地看着她,这名英格兰女人怎么敢这样对待垂死的格斯他们看向他们的领主,亚烈却双手抱胸,表明了无意干涉。
杰宓没有理会这些士兵,她的手温柔地碰了碰格斯额头及胸膛的伤。
“正如我所料,”杰宓回头对她丈夫微微一笑。“大部分是假伤,伤势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严重。”
“意思是他不会死了”
问话的是神父,他正挣扎着自地上站起来,皱眉看着杰宓。
“他的机会很大,神父。”杰宓道。她听见一个女人哭出声音,是丽莎。
“我希望我可以帮妳。”丽莎哽咽地道。
“谢谢,”她回答,她听见身后士兵不满的咕哝声,但她不踩他们,径自转向她的丈夫。“我注意到你正要带你的人离开,但如果那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希望你和你的人能够留下来帮助我。”
“我们正要离开去做一副棺材。”,亚烈解释。
杰宓一脸无法置信之色,而且她看起来似乎想掴亚烈一巴掌。“老天你打算在格斯断气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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