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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林此时已经被打的神志不清了,只凭着一口意气撑着,哪还记得什么招式,只举刀朝着包不同的脖子砍去。但这一刀也灌注了他武师六重的全部内力,可谓又快又狠。
包不同如今骤然失去内力,人还坐在椅子上,哪还躲得了这一刀,只来得及偏了偏脖子。
只听得咔擦一声,钢刀入骨,竟是直接削掉了包不同的右臂,鲜血狂喷,所有人这一刻都懵逼了。
直到茶杯落地,方才震醒众人。
司马林浑浑噩噩,还没转过弯,举起钢刀怒道:“包三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一臂么?你对我的羞辱还不够么?”
说罢,举刀又砍,还是朝着刚才的位置。
包不同差点气吐血了,只好再偏身子,又是咔擦一声,直接被砍成了人棍。
“还羞辱我?我让你羞辱!我让你羞辱!我让你……”
司马林仿佛化身超低成本恐怖片的杀人狂魔,竟是无师自通了一手狂风刀法,刀锋所过,血雨飞腾。不消片刻,包不同便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只来得及留下最后一句话:
“茶里有毒……”
事已至此,司马林已经疯了,青城派众人见这趟出来,不仅老掌门的仇没报,新掌门还被活活逼疯,只能把这股气都撒在阿朱阿碧身上了。
只见青城派众人迅速将阿朱阿碧包了起来,另一面的秦家寨盗匪也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阿朱阿碧现在真是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惊慌失措全部写在了脸上。正当青城派众人想上前擒住他们时,突然外间传来一声爆喝:
“大胆贼子!!!”
声音如九天惊雷,滚滚而来,秦家寨和青城派的人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炸开了,连忙回头看去。
便见浓稠如墨的外面,陡然撒进了大片大片的花~瓣,如同漫天雨幕,朝众人席卷而来,直教人眼花缭乱,意乱神迷。
姚伯当的眼睛突然放大,刚想大吼小心,那花~瓣已是飞到了他的眼前,擦着他的脖颈一闪而逝,一条血线在空中飞舞。
“小心……”
姚伯当倒了下来,他想提醒众人,却发现整个房舍中除了那两名美丽女子,别无一人站立。
杨广款款而入,欠身一礼道:“两位小姐受惊,在下来晚了。”
阿朱阿碧惊魂稍定,眼中这才露出庆幸之色,阿碧声音甜糯的说道:“多谢公子相助。”
阿朱到底要成熟一些,眼中仍有一丝警惕,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杨广笑道:“在下杨广,乃是曼陀山庄王夫人的师侄,前几日来拜访她,今日正准备离去,便看到了这里的纷乱。两位仙子就是阿朱和阿碧吧,我在曼陀山庄经常听语嫣提起二位。”
阿碧惊喜道:“我前几日也听说曼陀山庄住进了一名男子,好像是夫人的亲戚,原来就是杨公子,真是太好了。”
阿朱见辨明身份,也放下了戒心,看着包不同的尸体,垂泪道:“可怜包三哥……”
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体一软,两腿使不出丝毫力气,便要倒下,一旁的阿碧同是如此。
杨广眼疾手快,立刻踏前两步,一手一个将两具香喷喷的姣躯揽进怀中。这江南女子穿衣向来薄透,再加上此时正值盛夏,两人穿的更是清凉,这般紧贴在一起,更是让杨广感觉到了惊人的弹力,双手不自觉便下移了两寸,感受着那份水乡女子独有的温润。
好在两女心中慌乱,倒也没察觉出来。只听得阿碧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阿朱到底年长,此时仍保持着冷静,分析道:“敌人中肯定有用毒高手,连包三哥都着了他的道,恐怕咱们俩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下了毒,杨公子一定要小心,千万不可碰庄子里的任何饮水、食物。”
杨广心中好笑,这阿朱阿碧所中的毒,正是他刚才借天女散花的遮掩射进她们嘴中的。不过他此时仍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托着两女向内室走去,口中说道:“在下先将两位姑娘送进里面休息吧,此时敌人尽灭,你们大可安心休养。”
阿朱阿碧见杨广竟是如此君子,丝毫没有逾越之举,再想起他刚才的神勇,都是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好感,心道:“这杨公子的武功恐怕比慕容公子还要厉害三分,还这般彬彬有礼,真可称得上君子。”
一路托着两女来到软榻前,杨广轻轻将她们放下,刚想直起身子,不想竟是被阿朱揽住了脖子,迫得他又低了三分,连阿朱呼出的香气都感受的到。
杨广抬头,正对上阿朱那布满迷离的双眸,但见她两腮红润、口舌微张,便知道那幻情散已经起了作用。当下从后面覆上阿朱的玉手,假意推辞道:“阿朱姑娘这是何意?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之礼?”
阿朱被杨广这么一说,登时羞得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那原本就微红的俏脸更是布满红霞,只挣扎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