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松软、很油滑;而且一阵来自少女心窝的暖和。
不过,当陈洋想要旋转式按摩的时候,却发现那条沟太窄了,根本无法转动手指。
“你能不能将你的胸掰开一点!”他轻声说。
“额!”韦楚涵脸色羞红极了。
她双手轻轻的将那双柔软的胸器往外一掰,中间那条胸沟就变宽了许多了。
陈洋这回终于可以安心的按摩了。
“你这回要记住我按摩的细节了!”他提示道。
“嗯!”她回应。
接着,陈洋先是力度较轻按着,然后顺时针按摩了三圈。
随着那双柔软而硕大的胸器不停的摩擦着陈洋的手,他裤裆那家伙越来越坚硬了。
这条胸沟,不知道含杂了多少青春少女的荷尔蒙。
韦楚涵急促的呼吸着,樱桃般的嘴一直半张着,脖子上那条白金项链从胸沟里滑落到了颈部。
随着按摩的进行,那双装满了荷尔蒙的强大胸器左右甩动着,犹如两只奶瓶。
顺时针按摩了三圈之后,陈洋又逆时针按摩了三圈。
看着那条美白细腻的胸沟,他口水都流到了嘴边了。
咕噜一声。
陈洋吞了一下口水。
双手被那温柔的胸壁撞击了几下之后,陈洋停了下来。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以镇定那颗紊乱的心。
“好了,这回你记住按摩的细节了吗?”他问。
韦楚涵扬起那羞红的脸蛋,用力的点了点头。
“记住了!”她说。
“那好,你可以起来了!”陈洋道。
接着,韦楚涵从那张垫着粉色床单的床起来,她穿上自己的拖鞋,用一个敏捷的动作就将那件黄色吊带衫穿好了。
两人随后在那张塑胶桌子旁坐了下来。
陈洋只感觉他的手臂总是被那双硕大的胸器挤着,柔软的感觉极其舒服。
他伸出一只手,将手掌平放在桌子上。
“现在你来演示一遍刚刚我教你的!”他说。
“好!”韦楚涵回应。
随后她将三个手指并排在了一起,按住了陈洋的手心,开始按摩着,顺时针按摩了三圈,再逆时针按摩了三圈。
陈洋感受到了她手指把控的力度,由轻到重,恰到好处。
他满意极了,随后他让韦楚涵停了下来。
“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他说。
“真的吗?”韦楚兴奋极了。
她一高兴,就用那双硕大的胸器不停的撞着陈洋的手臂。
陈洋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
“好了,今天就学习这些,明天咱们再学习新的内容!”
“啊?这么快就结束了?”韦楚涵有些依依不舍。
“一下子教你太多你也记不住!”陈洋回答。
说完,他就起步,朝着房间外走去。
在和韦楚涵告别之后,陈洋从她家走了出来。
他骑着自行车,走上了一条叫做阳光大路的街道。
在这么些刮着东南风的日子里,这条街道总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杏涩味。
这种味道极其的难闻,有点像熬中药的苦涩味。
陈洋试图加速通过这条街道,以逃离这种难闻的气味。
可当他行驶到街道的正中间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面前坐落着一个低矮的小屋,屋顶的梁柱着一面旗帜,那旗帜用面粉口袋布打了补丁,卷起来就像一面象征着永远失败的旗。
小屋的门梁上挂着一个招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二便堂!
二便堂门前,一个女人指着那个招牌,满腹恶语的咒骂着:
“什么狗屁诊所,感冒都不会治,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那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微眯着眼睛,黝黑的面孔,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的灰色卫衣。
在小姑娘僵硬的嘴唇上,两根面条从两鼻孔垂直掉下来,当快滑到嘴边的时候。
唰一声。
小姑娘一吸气,又将那两根面条吸进了鼻孔里。
由于昨天晚上吹了一夜的西北风,小姑娘睡觉前没将被子盖好,所以感冒了。
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这个自称为二便堂的诊所,却发现,这个诊所的医生竟然连感冒都不会治,女人便恶骂起来了。
二便堂的主人姓达,叫达铁锅,村里人,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芳龄五十。
在达铁锅出生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大跃进运动,那时候家家户户吃饭有是用大铁锅煮的饭,正好他父亲姓达,为了让他儿子叫起来更加顺口,就直接起名达铁锅!
达铁锅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