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就像睡着一样,靠在那把看着像传自清末的太师椅上不再说话。
“小伙子。”
终于,老爷子口气放缓,看着我的眼神中似乎带出一丝怜悯。
我的心咯噔一下,觉得他下面的话恐怕不太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我随口道,“江潮。”
“你姐叫什么?”
“雨茗。”
“是你姐还是你女朋友?”
“这…”
我明白了,老头忒倔,就是要让我亲口承认自己和雨茗没有血缘关系。
“别跟我说什么她是你表姐、干姐,懂?”
“...”
“你们回去吧。”
我立时糊涂了,几个意思啊,这还没给出结论呢,就让我们回去?
赵笠也有些不解,小心翼翼问,“梁大夫,我朋友的女友,那个…雨茗,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梁立再次低头看看化验结果和检查报告,伸出两根指头。
我会意,连忙抽出一根烟殷勤地为他点上,直到梁老头从鼻孔喷出两股白烟,才听他说,“江潮,不好意思,你女朋友的病我看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句话,如同给我宣判了死刑,我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赵笠也傻眼,终于忍不住追问,“梁大夫,您…您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难道,难道雨茗她得了不治之症?”
“是,也不是!”
我恼了,再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活神仙名中医,怒火顶脑门,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大吼道,“我们找你是来看病的,不是找你宣判死刑的!梁医生,今儿个你非得跟我把话说清楚喽,不然…”
我四处踅摸,一把抓起立在旁边石鼓凳上的仿古青瓷花瓶,“我现在就把你这儿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