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洗漱,换了职业装,打理好我才走出房间,本以为乔森见已经出门了,没想到他居然系着我那条花围裙在厨房里转悠,身为保姆哪有让主人做饭的道理,我连忙跑过去。
“我来做,等会儿就能吃了。”
乔森见拨开我的手,自顾的端着菜放到餐桌上,“以后只要是翻炒的第二天,早餐都由我来做,允许你睡懒觉调养身体。”
“乔!森!见!别做梦了,没有以后!”我掐着腰都要泼妇骂街了。
乔森见慢悠悠的脱下围裙,“你说了不算!”
看他那个欠扁样,我连胃口都没有,转身就往玄关走,他却托着腮,“腿怎么合不拢了,走路姿势真难看!”
我跺脚,忘了有一只脚腕崴了,当即痛得扶着墙,险些跌坐在地,我听见脚步声,紧接着我的腿就悬空了,乔森见将我放在餐椅上,“下次我会温柔点的,我以为你是老司机,承得住,谁知道你对这种事竟然意外的经验不足!”
我被他说得烦躁,“每天工作累得跟狗似的,哪有闲情雅致做这种事情,再说我……”
我拿起面前的汤勺喝粥,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我不想说其实我对那种事情是很害怕的,所以蒋驰为了迁就我,不会经常碰我,我跟蒋驰一年也做不了昨天那些次数,尤其是工作室成立之后。
我不想被他追问我害怕的原因,更不想触及当年的事情,好半响,餐厅里就只有我们俩吃东西的声音,我偷偷抬眼朝他看去,他竟然没有好奇我那句未完待续的话,更没有追问。
可我似乎看到他有偷笑,紧接着他若无其事的问,“你,除了蒋驰就没认识别的什么好男人?”
这回我似乎从他试探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本意,“绕什么圈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跟多少个男人。怎么,突然后悔了,觉得我脏?”
乔森见轻声嗤笑,“性启蒙老师,越脏越有经验,我不过是好奇。”
“你!”分分钟让我抓狂的臭小子,我缓了口气,笑得妩媚,“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我给你数数啊,酒DJ、调酒师、酒老板、蒋驰主治医生、旋夜KTV驻唱……记住的就只有这些。”
我看着乔森见黑成锅底灰的脸色,心里爽快多了,要说小男人就这点不好,都结束的事儿了,居然找后账!
我喝了一碗粥,胃里暖暖的,起身朝玄关走去,昨天闹成那样,还惊动了蒋驰,我至少得去确认一下他那边的状况。
乔森见用力落下碗筷,啪嚓一声,紧接着追了上来,一言不发的帮我换了鞋,然后扶着我去了停车场。
我暗骂,该,让你欺负我,我非给你心里添堵不可。
乔森见一路无语,连看都不看我,他的目光有点吓人,车子也开得飞快,就好像要跟我做对亡命鸳鸯似的,我紧抓着安全带,“你要谋杀啊?”
乔森见依旧不搭理我,开着他的枣红色大悍马像疯狂赛车似的。
交通岗等灯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叶沫,我没接,懒的听她跟我废话。
不过几秒又响了,这回换成了刘莹,我连忙接起,里面传来了刘莹的哭声,“音初啊,蒋驰、蒋驰不见了,昨天晚上他接了你的电话,一宿没睡,一大早就不见了。”
我心咯噔一下,心脏都要停摆了,“怎么会?他现在腿都走不了路,怎么会不见?”
刘莹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的,“轮椅,轮椅也不见了……怎么办?音初,怎么办?他不会想不开?”
“妈你冷静点,蒋驰不是那种懦弱的人,你等着,我这就去医院,一定没事的!”
我一把抓住乔森见的胳膊,“快,医院,送我去医院。”
电话声音很大,刘莹的话乔森见全都听见了,我看得出他很无奈,但还是调转车头朝医院开去。
我都忘了自己脚崴了的事情,一路狂奔的冲进病房,刘莹正坐在沙发上哭,叶沫在一旁安慰着,见我进来扑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昨晚为什么要给蒋驰打电话,明明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我就要得到蒋驰的心了,为什么你要来捣乱,为什么?”
我推开叶沫走到病床边,“他有留下什么信件吗?手机呢?我怎么打不通?”
刘莹整个人都要哭抽过去了,“昨晚他一直给你打电话,应该是打没电了,整个医院我都找遍了,没有,都没有。”
我连忙往外跑,忍着脚腕上的痛,一瘸一拐的与停好车赶过来的乔森见擦肩而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刘莹和叶沫全都跟了出来,还有找了大半宿的白羽,我顾不上他们,出门打车报了个地址。
中街路96号对面的街心公园,多少年来我都故意绕着这个地方走,因为我害怕被那场恶梦吞噬,下了出租车,我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