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个别的人来，敢当他的面挖墙脚，菲涅尔教授恐怕直接能和那人怼起来。可马斯教授……

    菲涅尔还真没那个勇气。

    见两人同时变色，马斯教授不由哈哈笑了一声，“别那么紧张嘛，开个玩笑而已。我这么大的年纪，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培养一位数学天才了。”

    “跟着菲涅尔教授，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程诺和菲涅尔教授齐齐松口气。

    “不过……”马斯教授话语一转，又把两人的心提起来。

    “不过，程诺你倒是可以经常来哈弗的数院逛逛。至少在数论这方面，我们数院的发展并不弱于世界任何一所大学。”

    从硬实力来说，哈弗的数学专业并不如麻省理工，但差距并不算大。

    马斯教授成名时是主攻的数论方向，因此在数论领域的发展和研究，哈弗大学一直处于世界的前列，这点是麻省理工不的。

    在一旁搀扶着马斯教授的年男人开口小声说道，“老师，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

    “哦，好，好。”马斯教授开口道，“凯尔，还有你菲涅尔，松开吧，不用搀着我了，让程诺同学来好了。我还有很多话要和程诺同学说。”

    “老师！”凯尔不由提高音量。

    “怎么，你还怕我摔到不成？”马斯教授一瞪。

    凯尔默默退后一步。

    程诺迅速接收，搀着马斯教授缓缓走进宴厅。

    于是，在宴厅内众人或诧异，或迷惑的目光下，程诺陪着马斯教授共同步入宴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