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周洁难为情地娇嗔道,“怎么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欠打了啊!”
“是阿姨刚才说陪我说话聊天的,怎么又反过来责怪我呢?”大宝撒娇耍赖道,“阿姨既然说我有恋母情结,就权当替干妈给我进行一些教育,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小坏蛋,你一撅屁股,阿姨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周洁笑骂道,“你都已经和你的芳表姐偷尝禁果了,还有什么好奇什么不明白的?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芳表姐好像很害怕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宝故作烦恼状。
“人家为什么怕你啊?你是房不是凶神恶煞一样打骂人家了?”周洁不知是计地诧异问道,“难道她不喜欢你吗?”
“芳表姐当然喜欢我了。”大宝搂着周洁绵软的柳腰,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我怎么舍得打骂她呢?只是她每次和我那样的时候都很害怕我的哦!”
“小坏蛋!”周洁这才如梦初醒,难为情地又羞又气地啐骂道,“你坏死了!什么都乱说!”
“刚才阿姨嫌我是胡闹乱摸,现在又说我是乱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大宝看着地面远去,缆车穿梭扶摇而上,极目远眺,心旷神怡,趁机撒娇耍赖道,“人家只是想跟阿姨说说心里话嘛!”
“小坏蛋!”周洁无奈地只好继续话题,羞赧无比地娇嗔呢喃道,“你……是不是……那样的时候……太……粗暴了?少女还是比较娇嫩的,当然害怕了!”
“没有啊!我很温柔了,可是芳表姐还是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大宝继续用近乎**裸的秽语挑逗着周洁这个少妇的芳心,他贴近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故作单纯地低声问道,“阿姨,你也害怕叔叔那样吗?”
“可能是你比较厉害吧?!”周洁虽然没有受到大宝动手动脚的骚扰,可是依然听得面红耳赤,粉面飞霞,娇羞无比地呢喃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样热情了!”
大宝饱餐着周洁娇羞迷人的秀色,坏笑着追问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武士还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么呀?小小年纪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周洁娇羞地啐骂道。
“好阿姨,说说嘛!”大宝大手又开始在周洁绵软的柳腰轻轻的抚摸揉搓,撒娇耍赖地死缠烂打道,“人家说那个方面的能力和工作办事的魄力是息息相关的,真的吗?”
“才不是呢!”周洁娇羞妩媚地呢喃道,“我对那个向来很淡的……”
“不会吧?”大宝咬着周洁白嫩柔软的耳朵低声追问道,“那叔叔呢?天天和阿姨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朝夕相对,他不会淡泊明志吧?”
周洁想起来丈夫胡伟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下海经商,身心俱疲,在夫妻生活方面越来越疲于应付,她不禁有些黯然,幽幽呢喃道“他本来身体不太好的,我们老夫老妻的,都习惯这样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阿姨现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龄,可惜暴敛天物了。”大宝搂着周洁的柳腰,几乎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挑逗道,“阿姨虽然养尊处优,可是眼神不觉流露出来一丝幽怨,阴阳失衡,内里失调,得不到充分的滋润和灌溉,良田也会变荒芜的,并且逐渐影响阿姨的肌肤和美貌的,阿姨,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周洁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地随心所欲地和大宝谈论着生活**甚至性的话题,内心里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悦,一分暧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时,她感觉到大宝搂着她纤腰的右手在轻轻温柔地抚摩着她的柔软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害羞,却并不想拒绝制止,因为,她的内心和**深处有一种久违的渴望在萌动在勃发。
周洁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县委工作,一心追求提拔重用,实际上是在抗议心理生理自卑萎靡的丈夫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是为留住青春韶华无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稳定幸福她内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压抑,而这种压抑又是不为人称道的
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进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则是在进入女人的甬道后却触碰不到女人的灵魂……区别除了有无爱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对性的满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无得到真正的**。
怨妇的产生,男人疏于关爱是重要因素,而**的不满足则是主要原因≤难想象一个能经常获得**的女人会成为怨妇,也不难理解良田变荒芜、老井干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态。
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丈夫始终是仰望着她的脸色活着的,她都是不折不扣的女强人母老虎,丈夫胡伟在她面前就是一只猫,而且还是一只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