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很大的河……”
白汐允学过催眠，第一次催眠了方氏，这次催眠府医用的时间更短。
“告诉我，这些年你都害了谁？谁死了，谁活着。白家还有那些秘密是你藏了大半辈子的。”
府医嘟囔了很久，像是数不清，就在白汐允以为府医对铃声不管用，他才开始说话。
“害了很多人，白家后院除了方氏，其他的都害过。”
白汐允心中一滞，急切的问道自己的娘亲，“林映芬，你对她做过什么？”
“你是说那个软弱的林映芬吗？我只是给她下了慢性药物，她离死还要很久。”
“是的。那你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哪怕心中有了答案，听到府医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那她还能活多久，你可有解药救她？”
府医犹豫，带着几分尴尬，“我没有把过脉，不是很清楚。应该不超过十年吧，除非有要是药圣帮忙，要不然她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白汐允嘴角掠起一抹嘲笑，方氏的心真是黑，白家上下都被她算计完了，整个家都被她掏成空壳子，之前的李公子聘礼也能解释，为何方氏为何这么爱钱。
“你清楚方氏藏钱的地方在哪里吗？把之前给你的两张给我交出来。”白汐允不相信偌大的白家被方氏掏空难道整个白家都没有清楚的，最起码白老夫人就不像是个好敷衍的。
府医恭恭敬敬地从锦囊中掏出留下的两张地契，至于白汐允说的藏钱地方一概不知。
陷入昏迷状态的府医很是听话，问他什么就答什么，白汐允又问了不少关于白家的事情，以及方氏的情况，问完之后将府医扔到白家外才回去。
至于方氏的病，她相信方氏那么有钱，自然会找到别的府医。
若方氏找到这个府医，她就不相信白寒会这么大方，能留府医一条命已经是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要不然凭借白家没人性的传统，说不定府医这一辈都要死光光。
白汐允一看远方，时间不早了。
出门的时候没有告诉小环，白汐允心中暗骂糟了，两人虽是主仆，情同姐妹，小环的性格越来越往小管家发展，连外出都要告知，要不然小环发现她不在，估计又开始偷偷摸摸找人。
回去的路上，白汐允想着怎么去找药圣。
正好碰上外出寻找白汐允的小环，小坏找了不少白汐允走过的地方都没有看到，眼下到了饭店，自然是要去厨房。
一看到白汐允，就主动围了上来。“小姐，你都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我找了你一圈都没有找到，晴儿，不，晴姨娘来了。
白汐允心中一暖，莞尔一笑，“那她人呐？你就留着她一个人不怕偷东西吗？，小环，你不是很讨厌方姨娘，怎么还让她进来。”
小环气的跺跺脚，“此一时彼一时，晴儿之前帮过我，再说人家现在是主子，我一个做奴婢的，总不能上去和她掐架，这会就当好心人。”
白汐允温和地笑了笑，“那我先回院子，你记得等会多带点好吃的，我们送走晴儿，就去找我娘亲。”
小环应了应，方姨娘不管事以后，他们的吃穿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家中如今是白老夫人管着，老夫人掌管过大家，分寸俸禄拿捏的很是到位，甚至比方姨娘做的还要公道。不会少了他们的吃穿，虽然在小环心中老夫人和方氏他们一样坏。
“允儿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白汐允一进门，晴儿就发现了她，慌忙跑过来，跪了下来。
“晴姨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你可是我的长辈，虽说比我年纪大不了多少，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我年纪还小，可是想要多活几年的。”
晴儿一听，从地上起来，连身上的灰都没有拍，连这件引以为傲的衣服都不在意，她激动说，“允儿小姐，方氏真的看不见了吗？”
晴儿碍于方氏和她曾经是主仆，不想去看望，再说林映芬才是白家的真正主母，主母都没有说话，她们这些做妾的做了反而让人看了笑话。
白汐允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语气，“是的，她的情况很不好，而且恐怕要倒了，”
晴儿高兴地不得了，尤其是在听到倒了后两个字，眼神的神采是白汐允从未见过的。
“你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白汐允试探问道，“方便告诉我吗？”
“没，我这是高兴坏了，你是不能理解那种心情，我是方氏的大丫鬟没错，我承认为方氏做过很多坏事，但我的一颗心都是给了方氏，他要是个男人，我说不定早就是暖床丫头，你知道为什么我背叛她吗？”
“因为我爹，她让你嫁给我爹，成为一个姨娘。但你现在过得也不差啊。”
晴儿皱了皱鼻子，一抹讥笑，“怎么算不错，我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说我后半辈子能靠什么活下来？”
晴儿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