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军定神一看,竟是那一个带头的青年,虽搞不清楚为何他要偷袭自己,但也知道这下麻烦上身,想避也避不了了。
果然,青年的同伴见自个的老大被人打的仆倒在地,个个浑然se变,当中一个大叫道:“好家伙,原来是有点本事,难怪敢在我们寻欢时打扰我们的兴致,兄弟们,将这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给做了!”
张应军暗暗叫屈,他什么时候打扰到他们了?
不过,暗叫归暗叫,见到他们七八个人从身上掏出一把把的小尖刀,一副真的想把自己宰了的样子,不由ji起了张应军心中的戾气,低喝一声,快速的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瓶,以着极快的动作,后发先至,往来势汹汹的众人冲去。
七八个人很多吗,就算是拿着小刀的七八个人对于天赋过人的张应军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要知道小的时候的张应军为了一口吃的,可是数头野狗搏斗过,那时候,张应军才5岁,而且一天就那么吃不饱的一餐。
青年们不知自己招惹了一个煞星,还狂呼的迎向张应军,结果可想而知,平时几把小刀,众多的人手,横行乡镇,又怎么会是从小就挣扎在生死边缘天赋异禀的张应军的对手。
只见张应军拿着酒瓶就这么恶狠狠的敲打在一个青年的头上,在将青年给敲晕了的同时,顺手将已经破碎了的酒瓶插到了一个挥舞着小刀刺向自己的青年的肚子上,快、准、狠。虽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但是张应军深得其中三味,战斗的时候,你不够狠倒下的就是你,所以张应军够狠,将破碎了的酒瓶插在了青年的肚子上后还不够,拼着被小刀刮一刀,恶狠狠的将酒瓶给捅进了青年的身体的深处,溅起了不少血花。
张应军的狠将这些个小青年给吓进去了,这些个小青年或许可以对别人狠,但是对于自己狠,他们可下不了手,像张应军这样的为了扩大战果拼着挨一刀的狠人,小青年们可是没有见过。
战斗很快结束了,张应军刚刚开始的那狠劲将这些个小青年吓进去了,后面的战斗,这些个小青年手脚都有点软了。不到一分钟,所有的小青年,包括带头老大在内,全都被张应军打断了tui脚,倒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失去战斗力。
而张应军呢,也挨了好几刀,虽然都没有捅在致命处,但是血流多了的张应军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头有点昏。
看着洒满了血的大排档,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个小青年,张应军有点晃晃dangdang的离开了。
失血过多了的张应军,似乎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了。
完全没有想到,打了小的还有老的道理。
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个小青年为什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当场拔刀就开砍,是谁给了他们这么肆虐的底气。青春的放肆是一方面,而最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他们的家长在这个村子中有着绝对的权威,有着可以压下大多数事情的能量。
平时的张应军是会想到这些的。会快速的躲起来的。
在张应军快回到自己那个破棚子的家的时候,十几个魁梧的大汉出现了。对着张应军发动了攻击。
这些个大汉虽然也没有什么招数,但是怎么说都是打过了不少次群架的家伙,和那些个小青年一比,强的太多了。
面对突然出现向着自己发起攻击的大汉,张应军转身就跑,突然出现的情况让张应军有点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跑,必须要跑,张应军很明白,自己这个身体状况不要说和这些大汉打,就是在和那些个小青年打都不一定打的赢。
可是跑的掉吗,张应军是一个高中生,一个刚刚失血过多的高中生,就算是天赋异禀,这失血过多、饥肠辘辘的身体还能够支撑多久。
10分钟后,张应军倒下了,倒在了村子边上的那条小河边上的小树林中,被那些个大汉给围住打成了死狗。
张应军很想叫不公平,可是世界上有公平吗,所谓的公平、所谓的人生而平等,所谓的生命的价值是相等的,完全就是假话,meng人用的。
一个乞丐的生命价值和一位亿万富翁的生命价值会相等吗,就算最平等的时间,在乞丐和富翁身上也是不平等的,富翁可以活的时间远远长于乞丐。
所以,这些个大汉开着小车,骑着摩托车追用脚跑路的张应军,十几个人殴打张应军这一个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村长,这小子怎么处理。”将张应军打成了死狗后,一位下手最狠的大汉对着站在边上一点都没有动手的一位四十多岁有点斯文的人问道。
这位斯文人就是这个村的村长,村和乡、县是不一样的,村机关不是行政机构、不是由政府设立的,而是自治机构,是由村民们自发选举而产生的,和乡里县里乡长、县长是二把手不同,村里最大的就是村长。而能够成为村长的往往是村里最大的宗族势力。
这位对着张应军下狠手的村长就是这个村里最大的宗族的代表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