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少庭摇头:“不清楚。”
雍泽雪迟疑思索了一阵,徐徐道:“既是可能认识,那就不要做的太过了,首先必须要赢,而且要赢的漂亮,还要赢有风度,懂吗?”
禅少庭嗯了声,点点头。
把该说的说了,该交代的交代了,母子两个便下楼出了门,结果门外却不见了禅少芸的人影。
两人奇怪,当即去找寻。
没一会儿两人便在庾庆拔草的地方看到了禅少芸,不知道禅少芸正在对蹲在地上埋头拔草的庾庆说什么。
知女莫若母,雍泽雪顿感不妙,当即大步走去。
禅少庭也知道妹妹刁蛮的性子,也怕出事,也赶紧跟上了。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两人还没走到,便见禅少芸露出了气急败坏模样,嗓门尖锐地训斥道:“你聋了还是哑了?”
她发脾气似的一脚踢去,将边上拔出堆积的一小堆杂草踢的乱飞,踢了蹲那的庾庆一身。
雍泽雪厉斥一声,“住手!”
禅少庭已经闪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妹妹的胳膊给拉开,并连连对庾庆赔礼道歉道:“张兄,舍妹无礼,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庾庆也只是手上拔草的动作暂停了一下,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又继续顶着头上、身上的草屑继续默默拔草。
雍泽雪冲到女儿跟前,手已经扬了起来,气怒之下似乎想抽女儿一嘴巴,但终究是没忍心下手,化作了甩袖的动作,怒斥:“你犯什么混,这里是你放肆的地方吗?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禅少芸见母亲和哥哥居然帮外人,顿时怒了,“我才不向这卑鄙小人道歉,打死我也不行。”
“你…”雍泽雪的巴掌又扬了起来,可谓举了又举,面对气鼓鼓的女儿却始终又下不了手。
“哈哈,打呀,怎么不打?”
一阵傻乐的动静从不远处传来。
母子两个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夔馗像条坐地狗似的蹲在附近的一座假山上面,傻乐的人正是他。
假山边的小径旁还有一人,是向真,他半靠在假山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两人已经先到了一阵,是被禅少芸针对庾庆的动静给招来的。
很快,又有一条人影从外面赶来,是徐以,手里拿着准备分发给参赛人员的详细比试规则,也是走到门口听闻动静连忙赶过来的。
看看庾庆落了一身草的样子,还有一家三口拉拉扯扯的樣子,感觉出了事,當即皱眉道:“诸位,这里可不是闹事的地方,你们干什么,谁在闹事?”话里有了几分火气。
他负责这座园子,出了事的话,他也是要负责任的。
见真要追责似的,禅少芸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有些躲闪目光触及依然蹲那拔草的庾庆,忽指向了庾庆,“是他,是他非礼我在先。”
在场诸人皆一怔,就连庾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有点意外的徐以正要询问庾庆,谁知一旁的夔馗先惊咦了起来,“人家蹲那连屁都没放一个,只有你在那啰嗦个没完,对人家嘲骂个不停,你还反咬人家非礼你,真是比毒蛇还毒哇,你娘教你的吗?”
说着已经从假山上跳下来了,大摇大摆走来,向真也动身跟了过去。
禅少芸立刻辩解道:“你们还没来之前,他就非礼了我,你们没看到而已。”
夔馗被她说的一愣,立马问庾庆,“小胡子,你非礼人家了?”
“没空。”庾庆随口回了一句,又继续拔自己的草。
夔馗立马指着禅少芸的鼻子道:“谁说我没看见的?你一进这个院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坏透了贱货,我就偷偷盯上你的一举一动,是你先找小胡子的麻烦,小胡子从头到尾都没理你,我瞪大了两只眼睛看到的。”双手还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其实他也没看到庾庆之前有没有非礼人家,他也是被动静惹来的,但他就是看这女人不顺眼了,搞的谁還不会胡说八道似的。
禅少芸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
“好了,没发生什么事就算了。”雍泽雪扯了把女儿,又对徐以道:“有什么问题让你宗门来找我。”
话毕直接将女儿给拖走了。
禅少芸还回头怒视夔馗。
夔馗不屑挥手,“看什么看,想生娃娃随時来找我。”
送行的禅少庭闻言骤然止步,回头厉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夔馗两手叉腰,胸膛一挺:“干净不了,你能怎样?”
徐以一张脸沉了下来,“你们想干什么?”
“禅少庭。”
庾庆的声音突然响起。
现场一静,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了他。
庾庆慢慢站了起来,盯向了禅少庭,平静道;“久闻归剑山庄大名,但愿禅少不会让我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