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直接纵身跳下去。
钟若辰和向真则双双走到背景墙下,很快又双双对视一眼,因为发现彼此靠的太近了,几乎挤在了同一站位上。
向真倒是有礼的后退了一步,道:“你先。”
钟若辰略点头,也不客气,飘身而起,手上写有“尚月”二字的牌子迅速挂在了“第一”的名项上。
只不过她的牌子不得不挂在了“张之辰”的名字下面,因为每个名项最上面的位置只有一枚钉子,也可以说是专属于擂主的位置,只能打败后取而代之,不可能共存,总之那个位置只能挂一面牌子。
在那个牌子下面,倒是钉了不少的钉子,每个名项的字体够大,同时挂七八十来块牌子都没有问题。
这面牌子挂上去什么意思,那已经是一目了然。
“第一那个位置果然是危险啊,挑战的紧跟着就来了,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呀。”
“那还用说,跑到这里来参加比试的,谁不想拿第一?说不想拿的都是矫情,都是实力有限没办法。”
“这女人的实力也是非同小可的,竞争力很强的。”
“确实,有深不可测的感觉。”
“嗯,前面两场打下来,连武器都没有动用过,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用什么武器的。”
“对上能顶千罡剑雨的,有精彩可看了。”
四周看台上已经到处是议论纷纷。
台下的龙行云却是看的眼皮子直跳,发现果然不出所料,地母的徒弟怎么可能屈居人下,果然是要争第一的,这他妈怎么玩?
他心中可谓是阵阵哀鸣,想不在狗探花面前认怂的话,现在也上场挂牌的后果是,连跟狗探花交手的资格都没有,首先就得跟地母的徒弟打一场先。
他暂时只能是尽量先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庾庆,生怕对方也正在看自己。
他想多了,回到台下的庾庆回头,见到白裙女子的挂牌位置是在挑战自己,先是一怔,旋即也有些忐忑,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是现存比赛者中最让他看不清深浅的一个,人家在之前的比试中明显未尽全力,赤手空拳一路干翻了所有对手。
哪怕是夔馗,看到白裙女子的选择后也收敛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神情凝重了起来。
慢慢坐下的文若未则忍不住抬手拍在了光洁额头上,低头“唉”了声,这两个不管谁输了,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姐夫”肯定是输定了,连她都不是姐姐的对手,她可是和姐姐同时修行的,当初师父初见姐姐就忍不住动了收徒的念头不是没有原因的。
台上的秦傅君自然也看出了白裙女子实力非凡,瞥了眼台下庾庆的反应,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总之只要能让庾庆不能得逞她就高兴。
她伸手对钟若辰做了个请回的手势,然后又示意向真做出选择。
向真纵身一跳,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名字挂在了“第一”的名项上,落地后干净利落地转身而去。
对于自己的选择,他从未有过任何犹豫,而且很坚决。
他之所以落后于庾庆做出选择,是因为他等的就是庾庆先做出选择,然后再跟进。
全场上下,不管这个高手那个高手的,再厉害的他也没有放在眼里,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厉害,而是他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庾庆,他只想跟庾庆打一场而已。
四周看台上自然又是一片哗然声起,都没想到前三个挂牌的居然都是冲“第一”去的,哪怕是看台下的参赛人员也是议论纷纷。
庾庆很无语,他大概能猜到向真的意图。
回到人群中的钟若辰也很意外,倒不是觉得向真不配去争第一,而是觉得向真的选择方式有问题,是不是没搞清比试规则,还是说就是冲她来的?
哑了哑的龙行云顿时忍不住开骂了,“这傻粗有病吧?你就算想争第一,等他们两个比完了再上也不迟,现在挤上去算怎么回事,帮擂主消耗对手吗?”
他有点火大,多一个他都嫌多,现在还他妈的冒出两个,他现在若再凑上去算怎么回事,岂不成了人家眼里的二傻子。
不过转念一想,发现也不是坏事,手中扇子又悠哉摇摆了起来,找到了合理的认怂理由。
向真从台上落下,一回到二十几人当中,夔馗立马走到了他身边,扯了扯他袖子,“我说木头,你这是傻的冒泡了吧,打一场的不要,硬凑上去打两场,你脑子想什么呢?”
“木头”是他给向真取的外号,同居在小园期间接触了几次后给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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