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的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关键线索。“什么时候看到的？他做了什么？”李科长急切地问道。
张铁牛低下头，不敢看李科长的眼睛。“昨天晚上下班后，我看到王正山从车间那边走过来，手里好像拿着一个大包。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他说一些工具。我也没多想，就放他过去了。”张铁牛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错误。
李科长皱起眉头，他意识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你为什么不报告？你不知道这可能是很重要的线索吗？”李科长的语气中带着责备。
张铁牛满脸懊悔，他说道：“我当时真的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以为他就是拿了一些工具回家。我知道错了，李科长。”
李科长看着张铁牛，他非常清楚张铁牛，肯定是撒谎了，他肯定是收了王正山的好处，才会放王正山离开的。
“张铁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说你不老实交代的话，那么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我记得你才刚结婚不久吧，如果说你被关几年的话，你的老婆还会跟你在一块吗？”
张铁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他知道自己陷入了困境，一旦被抓起来，他的家庭将会面临巨大的危机。
李科长看着张铁牛的反应，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继续说道：“张铁牛，你要想清楚，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只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可以向领导求情，从轻处理你。但如果你执迷不悟，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铁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崩溃地说道：“李科长，我错了。我收了王正山的钱，才放他走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李科长看着张铁牛悔恨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去质问张正山吗？”
“李科长，我愿意。”张铁牛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
李科长带着张铁牛来到了摩托车车间里面，这个时候张正山依然在接受盘问。
看到张铁牛，张正山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李科长指着张铁牛问张正山：“张正山你认不认识张铁牛啊？”
张正山微微一愣，随即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张正山的语气坚定，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李科长皱起了眉头，他显然不相信张正山的话。“张正山，你最好老实交代。张铁牛已经承认他收了你的钱，放你离开了工厂。你还想抵赖吗？”李科长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然而，张正山依旧不承认认识张铁牛，更不承认给过张铁牛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给任何人钱，也不认识这个张铁牛。你们这是诬陷我。”张正山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李科长看着张正山死不承认的模样，决定让张铁牛和张正山对质。他犀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仿佛要穿透他们的内心。
张铁牛站在张正山面前，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指控道：“张正山，你别再抵赖了。就是你给了我钱，让我放你出去。那台次品发动机肯定也是你拿走的。”张铁牛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张正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怒视着张铁牛，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给你钱。你这是诬陷我。”张正山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强和愤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枉。
李科长皱起眉头，他没想到张正山在面对张铁牛的指控时，依然如此顽固。“张正山，你现在还不承认？张铁牛已经把事情都交代了，你再抵赖也没有用。”李科长的语气严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张正山依旧不承认。“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张正山的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
这个时候，王副厂长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心中的愤怒和不安交织在一起。
该死的杨厂长，他简直变成了李卫东狗腿子。
正当王副厂长坐在办公桌前，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时，助理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助理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副厂长，不好了！张正山被抓了。”助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王副厂长大惊，他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正山被抓了？怎么回事？”王副厂长急切地问道。
助理连忙解释道：“听说车间里丢失了一台次品发动机，有人怀疑是张正山拿的。现在李卫东正在调查这件事情，把张正山给抓了起来。”
王副厂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知道张正山平日里没少给他送钱，如果张正山被查出有问题，那么他自己也可能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