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天皇陛下赐予的童子切安纲,随他去一趟。
他当即穿上胴具足,全副武装的前往,只不过那个犯下滔天恶行的小天师早已离去,他们却扑了一个空,
不过,虽没有抓到小天师,但大宫司亲临,还是稳定了波云诡谲的东北局势。
那些蠢蠢欲动的各方神州异人势力秘,瞬间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妄动。
就连因忍头死后,已经联系不上的比壑山忍众,都重新过来拜见。
大宫司并未对这些比壑山众人下达什么指令,只是把他们交予竹下勇次郎安排。
随后,他似乎有什么急事,便又返回了本土。
一来一去不过一天的时间,没有发生任何战斗,兵不血刃就稳定了局势,这便是神道教大宫司的威势。
送走了大宫司,竹下勇次郎返回自己的府邸,把童子切放回原位。
他卸下盔甲,换上黑色和服羽织,凝视着面前的童子切,喃喃自语:
“安纲啊安纲,您说,要是我放弃前嫌,应了陆军马鹿之邀,参与了袭杀那小天师的行动,结果是不是就完全不同了呢?”
“嗡嗡嗡……”
刀架上的长刀震动,给出了回答。
“您说,无需那些废物一般的失败者,只要你我就够?”
竹下勇次郎低声呢喃了一句,旋即一扫刚才的颓势,大笑起来。
笑声中,童子切安纲剧烈震动,隐隐泛着红光,而竹下勇次郎笑得也越发癫狂起来。
这把千年前曾斩杀过大妖的名刀,在被天皇供奉了近千年之后,越发的邪性了起来。
而竹下勇次郎在执刀的过程中,受到童子切安纲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这种影响,他自己似乎都没有察觉,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他并不在乎,有些时候,为了追逐力量,适当失去一些东西,是很正常的事。
当初,他初得童子切,便在海上将柳坤生重伤,若是换到现在,他有信心数刀之内,让那大蛇有来无回。
童子切的刀身发出红光,光影将竹下勇次郎的面容分割出了明暗黄昏。
随后,他转身出门,异人方面的局势已经被大宫司稳住了,接下来,他要稳定军方的局势,这几天,那姓张的矬子,有些过于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