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这意思,自己好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这个锅他可不能背。
于是一把拽过士卒,低声提醒:“睁开你的眼睛看看,那俩孩子大的已经十岁了!”
“老子今年才十九!”
“我特么九岁就能和女人生孩子?”
士卒愣了下:“二郎天赋异禀,也不是不可能……”
房赢几欲抓狂,沉着脸嘶吼:“她三十多岁,按年龄都能当我姨了!”
一听这话,士卒两眼冒光:
“那才刺激嘛,我就很喜欢熟妇,活儿好。”
“你快闭了吧!”
房赢急忙制止他,生怕这家伙再说出什么豪言壮语。
然后左右看了看。
发现大营木栅处趴着一溜儿人。
全都伸长了脖子,兴致勃勃的围观吃瓜……
房赢脸色一黑,径直走到美妇人面前,淡淡说道:
“随我进来。”
……
进了主帐。
嘈杂被屏蔽在外。
房赢大马金刀的坐下,审视的目光落在娘仨身上:
“听说,你们来找我?”
美妇人张了张小嘴,还未说话,小儿子却抢先问道:“敢问将军可是房二郎?”
房赢挑了挑眉梢。
小家伙六七岁,脸庞稚嫩,童气未消,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早慧,勇敢的直视房赢。
房赢感觉有点意思,点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们是谁?”
“呀!真是房二郎!”
稚童露出一丝惊喜,转而牵住美妇人的手:“娘,咱们找对人了。”
美妇人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娘和房二郎说点事,你们先出去玩。”
“好的。”
稚童笑嘻嘻的应了声,拉着哥哥就走。
走到帐门,又停了下来,扭头对房赢说:“我拜读过二郎的诗,写的真是极好的。”
说完,钻出大帐不见。
美妇人目送儿子离开,这才转过身,对房赢盈盈一拜:
“妾身,麴玲儿,见过房二郎。”
房赢瞳孔微缩:“麴氏?你来自高昌!”
“正是。”麴玲儿低着头,柔柔说道:“高昌王麴文泰,正是妾身的堂兄。”
“呵呵!还是个王族。”房赢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麴玲儿抬起头,一双秋水望向强壮的男人:
“妾身…想来投靠二郎您。”
“哦?”房赢眯了眯眼睛:“你可知,现在大唐和高昌的关系?”
“妾身知道....”
麴玲儿语气柔柔的说:“您既然已率军到此,便证明,天可汗要对高昌动武了。”
“既然知道,还敢来找我!”房赢脸色猛地一沉,威胁道:“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剁了!”
一身杀气迸发。
令美丽的熟妇娇躯一颤。
“二郎莫要气恼,妾身虽然姓麴,却继承父亲遗志,亲好大唐……”
麴玲儿苍白着脸解释:
“为此,我曾劝王兄,莫要与大唐为敌,以免生灵涂炭。”
“可他,却是不听……”
“妾身无奈,只得携子离开高昌,奔赴大唐。”
房赢冷冷一笑:“你既想弃暗投明,直接去长安即可,何必来找我?”
“因为妾身,已经无家可归了…”麴玲儿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
“妾身亡夫,虽祖籍中原,可那时战火不休,老家那一支早就没了亲人……”
“如今,我们孤儿寡母在大唐举目无亲,您的诗才又声名远播,这才斗胆来投奔,还请见谅。”
说着,朝房赢盈盈施礼。
房赢却敏感抓住了关键词。
亡夫……
孤儿寡母……
眼前这女子,还是未亡人圣体?
房赢心头一跳,再次仔细打量对方。
只见此女香娇玉嫩,艳比花娇,既有妙龄女子的白嫩肌肤,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
如果说,姑姑是轻熟的少妇。
这麴玲儿,则是更加成熟的水蜜桃....那身段,看着便丰腴柔软,若是入手,想必手感极佳。
尤其是,“未亡人”这一身份的加持。
整个人就显得不一样了,对男人的诱惑力呈几何倍的增加……
房赢脸色舒缓,朝她招了招手:“夫人请过来。”
麴玲儿闻言。
乖巧的上前几步,俏生生站在房赢面前。
“别站着啊,这边坐。”房赢笑着拍了拍身侧的床榻。
麴玲儿俏脸一红。
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房赢身边。
美丽的熟妇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