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威武!”
“宁王!威武!”
山呼海啸般,护卫军的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
这是宁王带领他们的第一战!
就让他们知道何谓\\u0027撼劈地!无一合之将!’
试问,跟随着这样的将军作战,是否是一种荣耀?!
试问,跟随着这样的将军作战,是否会多一些胜算?!
试问,跟随着这样的将军作战,何愁功名无路,到死无封!
更何况,宁王还是一位藩王!
还有宁王的‘终生养之’的优厚抚恤!
宁王军的精气神,通过这场胜利,已不可同日而语!
若以往的他们只是京营中的普通士卒!
那现在,他们必然是意志坚定的精锐!
是顺境战下,逆境更无畏的真正战士!
他们的呼啸声,已经明一切!
这场摧枯拉朽的胜利!
已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宁王护卫军!
追随强者开辟战场,征战下,赢得深浅身后名。
从来都不是现代人才知道的出路!
自古如是!
在外场观看的京营士卒们。
陷入一片死寂,他们盯着欢呼的宁王军。
已感知到巨大的落差!
不是他们表现的不够好!
也不是他们的饷银待遇不够多!
而是,特别的是那个人。
宁王!
独有的旗帜!
这一刻,在京营心中,烙印下宁王朱权伟岸的身影!
也烙印下对于宁王朱权的复杂感受!
“权果然还是如此怪物!不用五百人,我看他一人对战五百人,也完全不在话下!”
徐妙锦双手紧握成拳,吐槽道。
从开始起,就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听多了,对京营精锐的推崇,她原本还十分担心。
虽然对朱权有信心,但也不能确定朱权能够百分百胜利!
“也不是。我想,权应该是想要磨合军队吧!还有展现自己的武力!
毕竟他才十二岁,对于护卫军而言,这样年幼的皇子,不定什么时候都要夭折,很难获取真正的忠心!”
朱虹摇摇摇头,盯着场中朱权的身影,慢悠悠道。
“还是你最了解他!无利不起早的主!什么出一口心中的恶气!我看他是想要快些融合士卒,才搞这么一场比试!”
徐妙锦心中是佩服朱权的,但是嘴上,别想从听到她的嘴里,听到朱权的任何好话!
“不管如何,这场比试胜利就好!”
朱虹摇转过头,微笑道。
徐妙锦也回以微笑。
比试后的欢呼,从来都是属于胜利一方的。
而失败的一方,注定要黯然退场!
蓝玉铁青着脸,看着回来的黑白双煞!
还有一脸呆愣的郭兴。
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
这次比试的失败,比他以往任何一次作战失败,都要让他觉得屈辱!
他胸中暴虐的气息,已经压制不住。
现在!此刻!马上!就得发泄出来。
场中的朱权正在环场巡视着。
这样的场景就像这个地盘是他的!
他才是京营的主帅!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
蓝玉不发一语,怒然起身,跨上身侧的战马,狂奔而出!
“舅舅!舅舅!”
常茂紧随其后!
二人转眼间,不见身影。
“唉!凉国公...何必呢?陛下还在上面啊!”
冯胜长叹一声。
蓝玉作为军方的代表人物,宁王此次比试约战对象,竟然走了?!
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陛下和太子还在场,他就如此发怒,完全不将圣上放在眼郑
唉!
冯胜只能无奈叹息。
随即看向身旁的傅友德。
“颖国公,魏国公!我们上前拜见陛下去吧?”
比试已经结束,陛下有何训话,他们都要牢记在心,以后引以为戒啊!
不过陛下知道蓝玉中场离去,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的就是。
“好!同去!”
傅友德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身上的雪花。
这么冷的气,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骨头都冻僵了!
徐辉祖紧随其后,不发一言。
场中的朱权已经巡场完毕。
哔——哔哔!
集合的口哨声响起。
五百人开始列队!
而高台上,众位皇子们看的意犹未尽!
今看到的这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