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言,直接吩咐道。
‘监军’太监虽然简在帝心,但是他没有兵权,还是在他的地盘。
多吩咐他多做一些这样的事,不过分吧。
施理愣在原地,抬起眼皮,瞥一眼宁王。
眼皮重新耷拉下来,淡淡的道了一声是之后,就朝着火头军的方向走去。
“样儿!还制不了你。”
朱权翘起嘴角,低低呢喃一声。
这个定时炸弹,他可要看好了,不然未来他在大宁做的一切,又要都在老朱的眼皮子底下了。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已经赶了一的路。
临近傍晚,开始扎营吃饭休息。
朱权简单用餐后,随即坐到书桌前,开始研究接下来的行程。
每日需要消耗的粮草是一万六千斤粮食,也就是大约一万石。
还有士兵的训练情况,如果和大部队一起,走上三个月。
他的三千精锐骑兵的战斗力还剩下多少。
想到这里,朱权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不知多久。
耳旁传来声响。
“殿下!今我父亲......我代父亲向殿下赔罪。”
马恩慧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开口。
她趋步向前,深深下拜。
今日赶路一,已是十分疲惫,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倦容。
“啊!那什么...你是指承恩侯在送别时没有话吗?”
朱权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将她扶起。
“是。父亲今日也没有跟我话......”
其实她也很伤心的。
她作为家中的嫡女,出嫁时嫁妆仅仅只有三箱,让她在殿下面前,一直抬不起来头来。
她没提,也没有强求父亲什么。
可是,今次远行,不知何时能和父亲再见面。
在这样的时刻,父亲没有和他的夫婿有任何交谈,也没有给她留只言片语。
这样的父亲,还是那个他认识的,对她关爱有加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