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就是醋了,一想到自己老婆去找鸭鸭,醋得整个人都在冒着酸泡泡。
呲——
顾清延抬手扣开了酒瓶,啤酒味散发在空气中。
许昭昭看着他,头一仰,喉结滚动,一口一口地把酒往喉咙里灌。
咔嚓。
喝空的酒瓶在他的手中被压瘪,呈现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被扔进了垃圾桶。
许昭昭还在惊讶他的投篮还那么准,手就被拽住了。
“陪不了。”
他垂着头,湿垂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神情,他将许昭昭的手放到了他腰间那松松垮垮的蝴蝶结上面。
声音依旧平静,“你还是把我当鸭,实在点。”
“喔?”
许昭昭的视线避也不避,就这么落到顾清延的身上。
刚刚太过惊诧,都没看清,顾清延现在只穿了一个浴袍,开了个深v。
腰间绑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手指轻轻一勾,就能散落……
许昭昭偏不,继续气他,“顾清延,一个鸭的醋你都吃啊?还买那天晚上的酒来品味。”
越往后,许昭昭的语气便越冷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顾清延这个样子,把她的一切事情都掌握着。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酒有什么魔力。”
他又拿出了一瓶酒,“连我都看不上,要去找鸭。”
如果不是两人那时候闹得很僵,顾清绝对自己去取代那个鸭鸭的位置。
那酒是她在找鸭之后喝的。
许昭昭也默了默,才问出口:“那天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你去了魔丝庄园,找了鸭鸭。”
顾清延将酒瓶放回了冰箱,“就这么多。酒是后来问夏槐的。”
许昭昭听完之后,眉头轻皱。
她以为……顾清延连她和鸭鸭相处细节都知道呢。
许昭昭不能喝酒,喝一滴都不清醒。
但现在明明没喝酒,各种思绪乱撞,和喝了酒也没什么区别了。
顾清延不是不想,他是不敢。
不知道,就不会痛。
嘭。
许昭昭关上了冰箱的门,牵着顾清延的手,往主卧走去。
她关上门,将顾清延一下推坐到了床上。
他像个听话的玩偶,任由许昭昭摆布。
“顾清延,想不想我更喜欢你一点?”
手里拿着一副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扑克牌,手指无规律地轻点着他的肩膀。
许昭昭站着,顾清延坐着,她俯视他,笑得邪恶。
“想。”
他喝了酒,很多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借着酒劲,说得顺畅多了。
“好,那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
许昭昭拿着那个扑克牌,熟练地当着顾清延的面,洗牌。
在上个世界,许昭昭除了骰子,玩得最多的就是扑克牌了。
各种花式洗牌她都会。
但今天她不想搞那么复杂的,就是找个正当的理由偷偷香而已。
“我们玩,国王游戏。”
许昭昭洗好牌后,抬眸,看着顾清延的眼睛,悠悠补充:“瑟瑟版。”
顾清延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也沙哑了不少:“好。”
为了增加点氛围感,许昭昭将房间里面的顶灯给关掉了,只留下了两盏小夜灯。
微弱的灯光在房间中晃荡。
许昭昭也坐到了床上,和顾清延面对面坐着,中间留出了一小块地方。
国王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三张牌规定一张牌是鬼,抽到鬼的就是国王,鬼牌没被抽到,便没有国王,开始下一局。
环境很安静,没有人讲话,能够听见许昭昭抽牌的声音。
她缓缓地拿出了三张牌,借着微光,看清了牌面,分别是红桃的akj。
“那就红桃a是鬼吧。”
她指甲上的红色甲油没卸,轻点在中间的那张牌上。
顾清延点头。
三张牌被翻过来,盖住,绕圈打乱。www..cc
“你先抽吧。”
许昭昭很大方地说道。
顾清延也不推脱,拿了那张离自己最近的牌,许昭昭也一样。
同时翻开了卡牌。
顾清延手中的是红桃k,红桃a出现在许昭昭的手里。
“不好意思了,我是国王。”
许昭昭的笑容扩大,看着顾清延。
在这个游戏中,国王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可以要求被惩罚的人做任何事情。
“国王要让我做什么?”
顾清延也不甘示弱,看着她。
许昭昭直起了身子,那好闻的小苍兰香靠近他,俯视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