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穷!”
哪怕是刘禅的心里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准备。
可是当他真的看到了这揭阳的时候还是被揭阳的局面给吓住了。
或者说被揭阳的那些百姓的惨状给吓住了。
穷困二字几乎是刻在了他们的脸上一样。
刘禅虽然别的能力不行,曾经跟着自家相父那么多年也没有想过学习点什么。
但是刘禅的眼光很好!
非常好!
毕竟他的相父可是这天下第一等的治国之才!
他亲眼见过大汉在他的相父治理之下如何安稳。
安稳到了什么地步?
他都当了那么多年的昏君了。
该享受的都享受了,不该放弃的也都放弃了,可是西川百姓还没有被逼到山穷水尽而造反!
这一点曹家和孙家不知道如何羡慕他有一个好相父呢!
而此时这揭阳的百姓就仿佛是他离开成都时候的那些百姓…
不,比那个时候还要凄凉!
“这揭阳的百姓竟然已经穷困到了如此这般地步…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刘禅一阵阵的叹息让一旁的曾夏面露尴尬神色。
如今他在揭阳聚集数千人反抗江东孙权。
结果好不容易“援兵”请来了却先听到了这么一句。
不得不让他感觉到心痛啊…
“殿下…是我等无能…”
“曾夏义士说的什么蠢话!”刘禅不等这曾夏说完话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乃是和吴安成一样的义士豪杰!
又不是治理揭阳的官员!
正是因为这揭阳的百姓如此贫困才有你这等义士揭竿而起!
而这一切都是那揭阳县主官的罪责!”
刘禅的这些言语,还有那严肃的神情让一旁的曾夏都愣在了原地,那脸上也是很快就出现了名为感动的神色。
这是被认可的感觉。
而一旁的马谡等人看到了刘禅这幅样子也是忍不住心中感慨。
不愧是陛下的儿子,这一言一行虽然看似没有什么,但这魅力却是越发的大了。
这一路上对将士们嘘寒问暖,对诸多将校也是格外关心,倒是让人心中感动不已,尤其是贼寇...义士出身的的曾夏更是对这位殿下充满了信任之情。
那模样几乎都快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了,他只恨没有早些遇到这位殿下...
只不过这些事情,这位殿下似乎还一无所知,只是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罢了。
此时刘禅拉着曾夏的手臂,然后看着那揭阳的百姓,直接朝着曾夏轻声说道。
“曾夏义士....”
“殿下请说!”
“孤想要问一问你,平素里你们都是在这县城之中?亦或者是...”
“殿下太高看我等了,我等虽然也是有些兵力,但是...但是如何能够占据县城?
只不过这揭阳的官员不敢得罪我等,我曾夏在这揭阳也是有些名声的而已。
但是这兵马,我等还是在这揭阳的山中躲藏...
殿下想来也看到了,这揭阳..呵呵...这揭阳素来贫困,而且揭阳地势还有些与众不同。
这交州本就多是山川蛮障,而这揭阳更是如此。
当年我揭阳之所以被始皇帝命名为揭阳,就是因为这里在秦戌五岭之一的揭阳岭包围,从而可以得此名!
我数千兵马如今也是躲藏在揭阳岭之中,靠着山川峻岭的帮助这才保全了自己。
当年士燮虽然没有在明面上投降了江东,可也是漠视了江东在交州大肆安插官吏,甚至是对交州实施掌控...
揭阳靠近江东的会稽,自然算是首当其中了。
而且江东觉得我交州乃是不毛之地,一直认为我等不服王化,将我等视做山越之流,妄图镇压我等。
之前那步骘在的时候尚且还好,等到那吕岱前来之后,我等的日子就更加的难熬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吴砀先生站了出来,说江东本就是背信弃义之徒,妄图侵我大汉领土。
这交州乃是当年大汉的治下,交趾太守士燮等人也同样是大汉先帝的任命。
如今江东乃是谋逆造反之举....”
曾夏将吴砀的话语再次说了一遍,也让刘禅知道了这吴砀理由找的是真好,连他日后和江东撕扯的理由都给他找好了。
剩下的就是在这交州,如何与那孙权厮杀了。
此时的刘禅已经成功杀穿了整個苍梧郡和南海郡。
因为道路遥远,此时会稽郡尚且没有收到孙权要合围的消息,不过如今刘禅的目的已经明确了,会稽郡的兵马恐怕是不日将至。
而孙权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