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吃了,本身老龚就不完整,相当于用邬仲宽弥补自身,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了邬仲宽。
他自不可能不怒。
“您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我窝囊,我窝囊!”
闵先生一脸心颤,眼神不停的瞟着地面。
我先前的符和道法,还是杀了几人的,他更显得惊怕。
“你窝囊?你先前可不这样,你很嚣张哇。”
“我……”闵先生还想辩解。
老龚猛的一口,直接咬在了闵先生的脑袋上。
轻微的喀嚓声,无头尸倒在地上,血淌了一地。
老龚显得心满意足起来,他才告诉我,鬼龛的人能放了,他们出去了,肯定对我忌惮万分,毕竟是我动的手。
这闵先生就不一样了,阴阳先生出去了,绝对大张旗鼓地诋毁玄齿金相地如神的名声。
虽说他觉得邬仲宽死得确实窝囊,但人活着的时候,好歹留下不少威名,不能给破坏了。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时,老龚瞟了一眼那大院儿,舔了舔嘴角说“食气鬼,爷,别耽误事儿,快瞅瞅寡妇小娘子。”
我稍一定神,迈步进了院内。
单手掐诀,随时准备着动手,另一手推在门上。
屋内的一切,进入了我的视线中。
第一眼便瞧见了余秀,她穿着一身鲜红艳丽的嫁衣,静站在屋子最中央,其身边儿有两个特别臃肿的男人,神态猥琐,鼻子不停的贴在她身上,用力吸气。
一丝丝灰白色的气息,从余秀身上钻出来,进入那两鬼的鼻翼中。
至于余秀,她双眼紧闭,脸上却似哭似笑,似悲似喜,各种情绪不停的交织着。
本身她胸腔中的薄弱气息,此刻正在飞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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