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看到的一幕,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手上飞快拿起桌上那枚铜钱细细查看,是正常的铜钱没错,可刚才铜钱掉落在桌上之时,他明明看见“大周通宝”四个字是朝上,怎么移开手掌之后就变了?
“不可能,刚才明明......”瞿三爷及时止住话头,因为太急,险些咬到了舌头。
江景辰含笑看着他,故意问道:“国舅爷想说刚才明明什么?”
明明看到了?那为什么手掌移开之前不说?非要等到手掌移开之后再说?瞿三爷暗中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有些本事,也怪本国舅大意轻视,这局输得也不算是冤枉……你要的五彩琉璃珊瑚本国舅一会就派人送去威远侯府。”
为人如何不好说,但赌品绝对是鼎鼎的好,输就是输,没有多说一句多余的话,江景辰暗自赞叹,随后道:“送就不必了,宴后我随国舅爷一同去取。”
赌场纵横多年的瞿三爷听此一言顿时变了脸上,质问道:“本国舅这辈子什么都赖,就是没赖过赌债,你在家等着收就是了。”
江景辰知他是误会了话里的意思,于是便解释道:“非是信不过国舅爷,而是我如今并不住在威远侯府,所以才会提出随国舅爷一同去取。”
瞿三爷一下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会,惊疑道:“你被赶出家门了?”
江景辰有心交好,坦率直言道:“差不多,我父亲先前还说要将我除族,也不知道开了祠堂没有。”
“竟然闹到了要开祠堂的地步,你可真是……真是迄今为止,本国舅遇见过最有趣的勋爵子弟,哈哈哈......”
瞿三爷只觉得刚才所受的郁气全都一扫而空,大笑之后紧跟着说道:“既然如此,一会便与本国舅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