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摆脱阶级的束缚。
现如今既然已经摆脱,那便不应该当做是终点,而应该看做是起点。
京城水太深,他们父子混惯了江湖,忽然间当了官,在衙门里总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难免会受到排挤。
虽然能使钱缓和同僚之间的关系,但这种办法终归是饮鸩止渴。
京城这种地方,官位越低,别人越是看你不起。
花再多的钱,在别人眼中,也只会是个人傻钱多的憨货。
齐鸿运将心中想法细细说了一遍,紧跟着道:“泉州海运司出事,必然是瞒不住多久,待事发之后,圣上定会下旨全力追查,这将会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对方敢劫朝廷的海船,自然是有着万全准备。
这样的功劳,可不是谁都能够立。
江景辰直言不讳道:“你爹有点本事,但也不多,蹚不了那滩浑水。”
齐鸿运满脸谄媚笑容,略带撒娇道:“这不是还有爷爷您在嘛!我听爹说过,爷爷在江南道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有您帮忙,立功之事轻而易举。”
堂堂男子汉,跟小女子一样撒娇,但凡取向正常之人都会受不了。
江景辰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呵斥道:“滚一边去,离我远点。”
齐鸿运乖巧应声,拉开距离之后,谄笑道:“爷爷慈悲,帮帮您可怜的好大儿吧!”
江景辰无奈道:“你这都跟谁学的?先恢复正常,咱们再聊,成不?”
齐鸿运闻言,瞬间换了个态度,嬉笑道:“你倒是早说啊,害我装这么久,你是不知道,刚才说那些话,我自己都快要恶心吐了。”
江景辰满脸黑线。
是让恢复正常,不是让恢复本性。
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啊!
“让你爹外放不是问题,去泉州海运司也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我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