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旁的白安民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王彦说道:“莫非你等看不出么?鹏举乃是心怀大志之人,如今河北招抚司已撤,我等虽然势大,却并无朝廷名份。此次鹏举前往东京,以宗泽大人爱才之心,断不肯放其回来,而鹏举之心,只怕也是如此,只是因我待他不薄,因此不肯明言而已。”
白安民又问道:“那为何将军还要放其离去,不如换人前往东京如何?”
王彦摇摇头道:“尔等众将,又哪里知道鹏举之志,便是我也只能略窥一二,他前往东京,并非嫌弃我军无名无份,只是在宗泽大人麾下,方能有所进益。其志高远,实非我等能及,与其藏大鹏于笼中,莫若放其振翅。我也想看看他能走到何等地步。”于是众将默然。
岳飞收拾停当,点起人马出营,王彦将其送出营外,说道:“鹏举此去,却不知何日再能相见,望君一路珍重,大展宏图!”
岳飞闻言,明白其已经知道自己去见宗泽之意,于是跳下马来,走到王彦面前,深深一躬,说道:“将军之恩,飞没齿难忘,也望将军百战不殆,武运亨通!”说罢,转身上马,率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