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养猪的事,还得用裴氏的人更好。
无他,有人、有地,李丰田自己搞,太耽误时间。
而且,以李丰田现在的条件来讲,就是“我对钱没有兴趣”。
做事情,做产业才是自己要做的,钱,随便给谁去赚。
当然,前提是自己需要用的时候,得有。
李丰田想了一宿关于养猪的事情。
既然要玩,咱就玩的大点,单纯的养猪,没啥意思。
李丰田不会养猪不假,但是不代表没见过。
后世都讲究的是科学种田、复合农业,讲究的是一田多用。
就不用说别的,李丰田的家乡,稻田蟹就是很出名的,上面种水稻,水中养螃蟹,泥中养泥鳅,真正的一田多用。
当然,也是要看地方,在关中这种地方,这类耗水量大的,就不行了。
但是,猪、鸡鸭、和鱼的模式,可以考虑下。
……
来到了会客厅,发现此时裴宣机正和一个年轻人说着话,一旁坐着裴宣正,正笑眯眯的看着年轻人。
裴宣机的余光看见此时正在门外的李丰田的,立刻喜道:“咦,国泰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李丰田这才走进客厅。
裴宣机笑呵呵的说道:“我正打算晚一些去唤你过来,没想到你先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裴炎,是冼马房的青年才俊。子隆,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你姑姑的乘龙快婿,李国泰。”
青年一听,顿时露出崇拜的神情,给李丰田行礼道:“小侄裴炎,见过姑父!”
李丰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侄子,一时间也不太适应,只能说道:“好,好,快坐,快坐。”
重新坐定后,裴宣机继续解释道:“国泰,自从父亲过世,我裴氏就基本无人在朝,现在也就你一人,势单力薄,所以,我总想着让一些族中的才俊入仕,以助你一臂之力。只可惜,这最近两代人没一个成器的,于是我就写信问问其他房,正巧,子隆在弘文馆就读,而且,子隆可是近些年冼马房出来的麟儿,其父裴大同也写信于我了,让我在京师照顾子隆一二。我的意思是,让子隆跟着你在身边学学看看几年再入仕,以后也能助你。”
“原来如此,大伯费心了。”
“你不知道,你虽然在朝中少走动,但是许多有不少青年才俊都知道你!”裴宣机笑道。
“啊?怎么会知道我的?”李丰田有些奇怪。
“姑父你有所不知,”这时,一旁的裴炎开口道:“姑父虽然虽然少在朝中走动,但是姑父做了不少实事啊!姑父这些年给那些底层百姓做的事,都流传出来了。还有许多底层士兵,都知道姑父的大名!尤其是这个报纸,我们弘文馆的学子对其真的是爱不释手!此外,还有科技院给人们带来的改变,都是可以看见的!所以,别看姑父低调,但是许多寒门学子,都是以姑父为榜样呢!”
李丰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情。”
客套完了之后,裴宣机问道:“国泰今日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丰田点头道:“没错,是有一些事情要和大伯商量。”
裴炎这时站起身来,说道:“世祖和姑父有事,小侄暂且回避一下。”
李丰田赶紧说道:“无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大伯有意将你留在我身边,听听也好。”
“那小侄就洗耳恭听了。”说完,裴炎就安静的坐在了一旁。
李丰田转过头,问道:“大伯,城外我们还有地吗?靠近水源的那种。”
裴宣机想了想,说道:“倒是有一块,虽然靠近水源,但是也靠近山林,而且此地石多也不平,还没开垦出来,国泰可是要种什么吗?”
李丰田听后大喜道:“无妨,此地正合我意,大伯有所不知,我并非要种东西,而是要养豕。”
裴宣机皱眉道:“豕这个东西,不好吃,向来为权贵们所弃,只有贫困人才吃,国泰即便是养出来了,这在穷人身上也赚不到钱啊。”
“大伯有所不知,我有办法让豕肉变得不再难吃,而且,相信我,未来大规模养殖豕,才是最赚钱的。”
“哦?竟然有此事?”裴宣机见李丰田如此说,也立刻来了精神!
这个侄女婿他知道,向来不会胡说八道,既然他敢说,那么至少就有五成以上的胜算,而且,事实证明,他弄的许多东西,的确给裴氏带来了巨大的利益。
这次呢,也不会花多少钱,既然他想弄,自己只要支持就行了,赔钱能赔多少?
当下就决定道:“既然国泰决定了,那就放心去做吧,此外,还需要什么吗?”
李丰田想了想,问道:“咱裴氏有马场吗?我需要个会骟马的匠人。”
“倒是有一处小的马场,只养了些自用的马匹,如果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