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好郑元规,他还专门训练了两个还算美貌的人鱼,训练他们唱歌跳舞,隐藏在天涔海下角落的洞窟里,每每把郑元规请过去淫乐享受。
如今见郑元规要对付黑龙,他便献计:“这件事容易得很,您只去传话,说岛主命他立即离开,让他滚蛋,咱们先在玄冥界外面做好埋伏,等他到了那里时候,咱们再一起出手,将其击杀,夺了王母草便是。”
郑元规浓眉皱紧:“可他是耿道人托付在这里的,我师父前些时见过他,还流露出要收他入门的意思,现在去传说将其驱逐,恐怕他会起疑。”
淫羊笑道:“这也简单,就说他在西北乾位打洞,破坏了山脉风水,岛主因他是耿道长托付的,不愿过多苛责,但您是这里二弟子,不能眼看着人家破坏仙宫风水而不理,自然就要提出来了。”
郑元规听完大加赞赏:“就依你说的办!”
他先派手下去铁槛岭外布置,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将伏击地点向南推到北极海中,随后来找时飞阳。
时飞阳正在洞中修炼,听见有人到访,出来相见,郑元规板着脸说:“你本是客居在此,却于山中打洞,破坏了仙宫风水,干扰地脉灵气,实在可恶!若依照我们师兄弟的意思必不能就此饶你,因你是羽道人临终托付的,我师父不好明面赶你,我们却不能容你继续在这里肆意妄为!”
时飞阳知道郑元规未来会背师叛教,晓得他不是个好东西,而自己开辟洞府也并没有破坏地脉风水,他不太相信陷空老祖水平会这么差。
不过,他在这里属于寄人篱下,人家的嫡传二弟子要撵自己走,无论理由是否正当,他也觉得这里待不下去了。
时飞阳想了想:“那容我去向岛主辞别。”
“不必了,我师父不想见你!”郑元规面色极凶,“你还想仰仗着羽道人的情面,意图在我师父面前哀求让他继续庇护于你吗?趁早打消了这个主意!”
时飞阳心想,这事无论如何得让人家真正的主人知道,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
他去洞中把应用的物品还有三小都收进玉匣之中,郑元规还站在洞外等他,看那架势,今天是非要把他赶走不可。
时飞阳跟着郑元规从西北出来,沿着天涔海往南走,迎头正遇到大弟子灵威叟,问他们要干什么去。
郑元规抢先说:“他在这里待腻了,又时刻想要为羽道人报仇,准备离了这里,往大鹏湾去投靠翼道人。”
时飞阳跟灵威叟说:“还请道友替我进去向岛主通传一声,就说……就说我……嗯,我要走了,临走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岛主当面呈报,还请容我见他一面。”
郑元规恶狠狠地瞪了时飞阳一眼,想要阻拦,那灵威叟是个老好人性格,笑呵呵地答应下来,还说怎么不多待些时日,是否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的话。
灵威叟进入无定岛去找陷空老祖,陷空老祖正在霜华殿外,守着那座地寒钟钻研上面的符篆文字,这些天他炼制那百宝如意纯阳转心锁出了点问题,想跟“天界上仙”请教,只是地寒钟始终不响,他连续祝祷多日也无反应,忽然灵威叟在外面叫门求见。
陷空老祖正不爽:“我不是说过,我在这里参悟上界妙音,不许任何人打扰吗?”
灵威叟赶紧说:“我是听地寒钟未响,才敢出声祈请,若是地寒钟响着,那是万万不敢打扰的。”
“那你有什么事?”
灵威叟禀报:“耿师叔那弟子黑龙要走。”
“他要走你就派人送他出去便是!”
灵威叟沉吟道:“我看他跟二师弟在一处,观师弟脸色语气,好像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其中像是有些隐情。黑龙也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当面跟您说。”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陷空老祖不耐烦地说,“现在什么事也没有聆听仙乐,参悟天音重要。至于元规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可他是异类,即便受些冤气也没什么,莫说异类修行,便是人类也有千难万险,以后要遇到的挫折更是多如牛毛,修仙途中,千沟万壑,三灾六劫九九八十一难,连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修什么仙道?随他去吧!”
他既这样说了,灵威叟也不好再说什么,出来以后,把陷空老祖的话委婉地告诉给时飞阳。
时飞阳在心中叹了口气,他要见陷空老祖,主要是想看看陷空老祖的真实态度,无论陷空老祖是否刻意赶他走,他都准备告诉他郑元规将来背师叛教的事,以作为他收留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报答。
只可惜陷空老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一面,那便罢了。
他跟灵威叟作别,离开绣琼原。
时飞阳来的时候,是耿鹏带着他飞过来,速度奇快无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