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里为了立储之事吵得沸沸盈天,我不想让你也陷入两难境地,所以生儿子的事还是暂缓吧,等妙清肚子有了动静后再说。”
不管如何,蓝昭是不想愧对徐妙清。
正妻就是正妻,立嫡立长,长幼有序,也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好在朱静镜能够理解,根本不想在家中争抢。
这样最好不过。
蓝昭脱去身上的大红衣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生儿子的事情可以暂缓,但洞房花烛夜可缓不得!”
朱静镜娇嗔道:“瞧你那猴急的德行!慢点!”
厢房之中,又是一夜风雨。
次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蓝昭仍然还在美人怀中,脸上满是惬意神情。
朱静镜那极具风韵的脸颊上,亦是媚意无限,但疲惫也是难以遮掩。
“夫君,都这个时间了,你还收拾收拾去兵部吗?”
想起要去兵部上职。
蓝昭只得依依不舍地撑起身体,在朱静镜的伺候下换好衣物。
府中一切如常。
等到蓝昭准备出门时,徐妙清忽然快步追了上来,神情上显得有些焦急。
“夫君,你知道兄长的下落吗?”
“刚刚魏国公府有个下人来找我,说是一直都没有兄长的消息。”
“他是留在浙江当按察使了,还是……”
谈及此事,蓝昭不免有些愧疚,轻轻拉着徐妙清回到院中坐下。
想了想,还是把实情告诉了她。
“夫人,此事是我对不住大舅哥。”
“染上了乌香的药瘾,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将他囚禁在诏狱当中。”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任由他这样肆意妄为,迟早会把身子骨给吸垮了,到时候才是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