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迎着黑胡汉子目光,一点也不恐惧,谈谈说道:“大当家,李道长虽然是胡家庄客,但为人义气,所以小弟为了义气,亲自上山赎人,我相信大当家也是义薄云天之人,兄弟们聚在一起也是因为大当家的义气,大当家如放我们下山,小弟日后也会不时奉上银两,”
“大当家,休听他胡言,胡家是官宦之家,他二哥不来围剿我们,就是我们万幸了,还能送上银两!”那汉子说道。
其实土匪一般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那样会和胡家结下深仇,胡家的宗族人也是很多的,胡父又是家族长,要是把事情做绝,胡家定会拼命围剿他们了。
“哦,胡公子,看来我这兄弟不想放过你呀,兄弟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你就让我这位兄弟出口恶气,胡公子受些皮肉之苦吧,”大当家说道。
“不可,兄弟想出恶气,贫道可代替,不可羞辱我家公子,”李道长朝那汉子道。
“呵呵!打你怎么能解我兄弟的恶气那!”大当家说道。
“大当家,我是胡家都头,我家少爷对你好言相劝,你以为是我们怕了你吗!你们这些贼人鼠辈,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胡都头大声喝道。
“哦!原来是胡家大都头,我说谁的口气这大,敢喘这大的口气,听说你号称武安无敌手,兄弟也想和你讨教几招,”大当家说道。
“你也配和我讨教!”胡都头轻蔑说道。
大当家面色难看起来,心想到,这胡都头嘴上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让我在弟兄面前如何下台。
“来人,拿下,”大当家拿起坛酒倒到嘴里,酒进肚后喝道。
“啪”的一声。
大当家手里的那坛酒陶罐粉碎,酒洒满地。
胡都头瞬间拔出转轮手枪,把大当家手里的酒罐子击碎了。
“大当家,你的头颅,可比那陶罐硬,”胡都头手握着手枪,吹了吹枪口的硝烟。
胡湘也拔出转轮手枪。
“要不是我家少爷,叮嘱我不可伤人性命,你们这些贼人鼠辈早就下地狱了,见阎王了,”胡都头怒斥道。
众土匪都目瞪口呆,哪见过这等火器,他们可以说不知道陶罐是如何粉碎的,但知道肯定是胡都头手里的神器,给弄碎的。
大当家也惊呆了,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毕竟陶罐是在他手里粉碎的,能感受到火器的震撼威力。
李道长也明白了,为什么胡湘敢亲自前来了,转轮手枪样品,在没有弹头试验的时候,他见过它的威力,如今肯定是安装上弹头了,这几个土匪还真不够杀的。
刚才那个土匪大当家,用趾高气扬的口气谈说了半天,以为胡湘等人是案板鱼肉,没想到自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那汉子也惊呆了,原来胡公子一直在礼让自己。
胡湘打破沉默道:“大当家受惊了,赎金就当给弟兄们买酒了,兄弟也是讲义气之人,大当家也是豪爽之人,兄弟平时也好结交四方豪杰,就当是兄弟的见面礼吧。”
“胡公子,赎金我们不要了,刚才是兄弟不好,得罪了胡公子,”大当家慌忙说道。
“这位汉子,以前是小弟不对,小弟向你赔罪了,”胡湘说道。
“胡少爷,都是小的不对,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那汉子也恐惧的说道。
“哈哈!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大当家只要以后,不骚扰我们胡家的人和产业,胡家也不会让围剿你们,还有,希望你们不要杀人放火,危害乡邻,小弟也是看在你们以前,并没有做过残暴之事,才让胡都头手下留情的,”胡湘说道。
“胡公子,说的是,兄弟们也是被逼无奈才上山为匪,讨口吃食。”大当家说道。
“那大当家,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胡湘说道。
胡湘、胡都头、李道长一行人便下山了。
庄客们都在着急等待,看到胡湘等人安然无恙,也都欢呼雀跃,要是知道,胡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三少爷,何不把银子拿回来,白白给土匪,”胡都头不解道。
“事情都不要做绝,如果把事情做绝,那以后在有胡家人被绑架,就会被杀害了,”胡湘说道。
“既然如此,何不把他们赶尽杀绝,也立下我们胡家虎威,敢犯我们胡家杀无赦,”胡都头狠狠道。
“自古匪患不断的,能杀的绝吗?再说很多土匪也都是被逼无奈的穷人,”胡湘说道。
“官逼民反,民不聊生,自古贼人,被官府逮着会被残酷杀死,和造反一样株连九族,非到无奈,不会走这一步的,”李岩说道。
其实为何不杀土匪,胡湘心中还有个计划。
“李道长是怎么被土匪绑架的,”胡湘问道。
原来那天,工匠们建造房屋,李道长一时闲来无事,便带个仆人,想在山里查勘有无硝石、硫磺,曾青,雄黄,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