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冬天,冬天天冷,没有人会来茅房,都是屋内解决,
即便李岩探到庄院内情况了,胡都头也不让胡湘进去,胡湘也没有强求,胡湘知道自己身手是这里面最弱的,但比李岩强,但李岩就是个书生,根本没有练过武术。
胡都头和三名庄客进了庄院,胡湘和李岩等人在外面接应,胡湘给胡都头说过,一旦被发现,就立即撤回,还有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
大约过了1个时辰,胡都头等人回到了茅房,把两个人从墙洞推出来,这两个人都已经用迷药迷昏过去了。
胡都头小声说道:“道长,你看,是不是仆散安文,”
人围好后挡住光后,用打火机点着后,李岩看了看说道:“是的,就是仆散安文,这个女子是他的小妾,”
“太好了,马上撤,”胡湘轻声说道。
胡湘等人不停歇的走了5里路,路上都是接替背着这个大“肉票”,一个小时后来到一片树林里,马都拴在这里,阿贵和名庄客看着马。
“他们穿的太薄了,又是昏迷别冻死了,”李岩看到仆散安文和他的小妾衣服单薄说道。
“当时着急,忘记给他们穿厚衣服了,”胡都头说道。
胡湘让人取来睡袋,这是根据胡湘描述,用皮毛做的,胡湘用它们在野外露营用的,这户外,防寒做不好,很容易冻坏的,
庄客把仆散安文和他的小妾放到睡袋里面,这仆散安文有五十多了,可经不起折腾,胡湘可不能让他冻死,不然就白折腾了。
“胡都头,你们干的漂亮,”李岩说道。
“呵呵!在里面好危险,差点被发现··”胡都头说道。
原来胡都门刚进到仆散安文的卧室外面客厅,里面漆黑一片,有个庄客不小心被绊倒一下,原来是个丫鬟在地上睡觉,应该是值寝的丫鬟,丫鬟被弄醒,轻声喊了声老爷,胡都头见状扑倒丫鬟身上,并用迷药捂住了丫鬟的嘴巴和鼻子,也正巧有队巡逻的兵士,巡逻到门口外面。胡都头等人都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等外面巡逻的兵士护院走远了,胡都头等人才敢喘气。
到仆散安文的卧室比较顺利,都睡的很死。迷倒他们后,简单给他们穿了衣服,就抱他们就出来了。
胡都头说完,阿贵过来和胡湘小声说,有个庄客想和仆散安文的小妾那个,问胡湘允不允许,胡湘问李岩这事怎么看,
李岩说道:“自古打仗俘虏了敌人妻女,士兵们可以为所欲为,土匪们也经常强暴掠夺的女子,看这个女子也只是仆散安文众多小妾的一员,如果是正妻受辱,确实伤天理,但这只是个小妾,小妾在主人眼里只是供淫乐的,有时也送人。”
做为后世的胡湘自然不能接受这事,对李岩说道:“以后任何人不准淫人妻女,哪怕是恶贯满盈敌人的妻女,而且俘虏的女子要优待,”
李岩说道:“公子真是仁义,自古打仗,受苦难最多的是妇女,”
“我也理解弟兄,回到大名府可以去妓院,但行动期间不允许,”胡湘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仆散安文和他的小妾醒了。
仆散安文大吃一惊,怎么在这皮毛做的袋子里,不是在自家的卧室里面,睡觉把那道士传的炼丹法和小妾练习了一下,难道成仙了,这也不是仙界呀!
胡都头钻到帐篷里面说道:“睡的香吗,呵呵!”
“你是谁,要干什么,这是哪里?”仆散安文看着蒙面的胡都头说道,其实仆散安文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们是土匪,缺钱了,想借点钱花,”胡都头笑说道。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们命··”仆散安文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不然也不会把你弄到这,要我们命,哈哈!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胡都头说道。
“你们要多少银两?”仆散安文说道。
“两千两黄金,一万两白银,”胡都头说道。
这点金银,对仆散安文来说不成问题了,不要那么多,也是因为:一是这些金银要是骑马携带还可以,再多就携带不了,二是这点金银仆散安文也容易被说服。
果然刚开始仆散安文还讨价还价,在胡都头的刀划过他的脖子时,马上就同意了,还求饶千万不要杀他,胡都头说:“我们只是求财,不杀人质,你的小妾我们都没有动一下,怕你们冷,让你们睡帐篷,我们在外面受冻,”
笔墨纸砚早已经准备好,让仆散安文写,写完后,让小妾把书信送回韩城镇。
果然到傍晚时候,仆散安文的四名家丁赶着牛车过来了,车上有位贵妇人,应该是仆散安文的妻子,坐在牛车上哭着,不知道是心疼金银,还是心疼仆散安文被绑架,哭的那个伤心。
让傍晚来送,也是因为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