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胡湘道。
“啊,怪不得,你爹爹把武安的妓院取消了,”李堂道。
“谁愿意让自己的姐妹进妓院呀,”胡湘道。
“但我们男的,谁不想去妓院呀!”李堂道。
胡湘发现这是一个双标的问题,一方面,男人对自己的姐妹,妻子不允许别人男人糟蹋,但另一方面又心里想糟蹋别人家的女子。
“我就没有去过,”胡湘道。
“我要有你那天仙的妻子,我也不去逛窑子,”李堂笑说道,“不对啊,湘哥,以前你还经常带我们到妓院听声音去,”
胡湘听到李堂的话,脸红了起来,不过灯光黑暗,也看不出来,那肯定是以前的胡湘了。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不都结婚了,”胡湘一本正经道。
李堂看着胡湘道:“湘哥,这男人,还能不偷腥,你是不是怕你大舅哥,”
胡湘当然否认了!
洗澡回来后,阿贵对胡湘说,李堂家伙计黑三向他要了一百文洗澡钱。
阿贵是和胡都头们一块洗的。
胡湘想,这个李堂估计除了二哥和胡父,不敢要钱外,谁都别想免费洗澡。
其实武安县城两千多人,很多都是盘根错节的亲戚,乡邻,族人,要是都免费些,这生意,李堂就没法做了,也会伤了各个关系,所以都收费,不管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