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长江口的崇明岛也不是后世那样,现在是西沙和东沙两个大点的沙洲,还有多个小沙州,居民也很少,大的沙州有两个小村子。
胡湘安排几个护卫用拿着望远镜观看,寻找肖华雇佣的海船。
经过一个小时多寻找,终于看到了两艘大帆海船。
“三少爷,你们可来了,我还怕错过,找好船后,就日夜不停的北上,我们昨天刚到,”肖华道。
胡湘安排肖华到明州,就是为了雇佣海船北上,河船没法在大海里面航行。
雇佣两艘海船,肖华告诉他们是要去倭国做贸易,运费要六千贯,肖华说没有那么多钱,可以先付部分,货物运回来后,在付另一半。
“这些人,要是看方向不对,会不会闹事,”阿贵道,这到日本方向和北方方向,不是一个航向。
“敢闹事,我就杀一儆百,”虎子看了眼那些水手道。
“能用钱解决的,就不要打打杀杀,到时候哪些水手和舵手,每人给他们一两金子,运费在高都是主家的,他们也就挣个苦力钱,肖华你和船头商量一下,”胡湘道,又补充道:“等我们把这些河船上的东西都搬到船后,起航后在说,”
护卫们把咸肉,咸菜,大米,酒,木炭,水,还有黄金等货物都搬上了海帆船。
“胡公子,我们到了北方,去哪落脚,”潘甫问胡湘道。
“先去大名城,后你们去泰山,泰山现在是李全的地盘。”
“泰山···”赵竑喃喃道。
“是个好地方,济王,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应该在泰山顶昭告天下,”潘甫激动的说道。
胡湘听到了,冷哼一笑。
货物搬上海船后,河船全部凿沉。
扬帆起航!
“肖掌柜,我看你们不像是去倭国做生意的,”船头问肖华,
船头见把货物搬到大帆船后,胡湘的人就把河船破坏弄沉。
河船虽然没有海船造价高,但也是值不少钱的,相当于后世的百万轿车了。
而且还有很多妇孺老幼,哪有做海外贸易,带妇孺老幼的。
作为常跑江湖的船头,要是不起疑心,那才怪了!
肖华如实说了,去北方渤海。
“兄弟们也是,拿钱办事的,我钱不少给,这到那不都一样,这有五十两金子,船头拿给兄弟们分了吧,”肖华拿出五十两金子递给船头。
“你们到了北方,该不会杀了我们吧,告诉你们,我的这些水手,也都是亡命徒,”船头道。
古代航海,做海外贸易,经常和海盗,风浪做斗争,可以说是个很危险的行业,能从事做水手的,都是不怕死的汉子,也都是别的营生混不下去了,才干的水手,当然了工钱也高。
“哈哈,怎么会那,我还想和船头下次再合作,”肖华笑道。
胡湘和赵竑,潘甫在船舱里面,每人拎着酒壶,边慢慢品尝,边聊天,船摇晃每人只能拎着酒壶。
“这个是萨拉,给你们准备的,”胡湘指着咸肉道。
二人放到嘴里,咀嚼了下。
“胡公子,你这一路,就让我们吃生肉吗?”赵竑把咸肉呕吐了出来。
“船上这多人,要是天天生火,这木炭也不够,”胡湘道。
潘甫没有说什么,咀嚼着往下咽,这船上,就他家带着妇孺老幼,而且胡湘说了,妇孺老幼吃炖煮熟的肉。
“济王,吃下去,在喝口酒,别有一番美味,”潘甫愁苦着脸道。
赵竑从小到大,一直是锦衣玉食,就是美食,口味不对了,也下不去口,这咸肉对他来说,比大便都难吃。
“济王,还是多吃点,现在深秋季节,晚上海上潮冷的很,”胡湘也硬咽下咸肉后,喝口酒道。
这潘甫家四五十口人上船,打乱了以前的安排,胡湘也得吃咸肉了。
“我吃咸肉前面那肉吧,后面炖煮了,让我妃子和孩子吃,”赵竑道。
咸肉,前面是瘦肉,后面是带脂肪的肥肉,就是肥肉部分让人难以下咽。
其实船上,也不差胡湘,赵竑,潘甫三人几口饭,这不是为了同甘共苦吗!
“你看着办吧,你是济王,我得和兄弟们同甘共苦,”胡湘又喝口酒道。
“济王,这到了板桥港,多补充些木炭,就能天天吃热食了,”
“干嘛不在板桥港下,你和李全不是很有交情吗?”赵竑问道。
“如今事态叵测,我们还是到沧海上岸吧,”潘甫道。
从沧海刘家堡下船,是胡湘要求的,胡湘还想建立条从南方到沧海的航线,
因此这船头,胡湘打算重金收买。
只有让船头,和船主人挣到暴利的钱,他们才会放开胆子干。要是让他们赚的卖白菜的钱,操的卖白粉的心,那肯定是一锤子买卖了。
当然,胡湘不会给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