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州,仆射安文家的宴客厅。
十几个油灯,点亮着,暴富的仆射安文,生活非常奢华。
仆射安文,李彪,还有各自的管事,相聚在一起。
餐桌上摆满了肉食,瓜菜,名茶水,美酒。
“李老弟,那笔粮食款项,啥时候给呀,这都两个月了,”
“安文老爷,你们挣不少了,那次粮食交易价格不都是高出市场价八成,”李彪道。
“那可是掉脑袋的买卖,高八成,不算高,眼下想从黄河南岸运粮食,越来越难了,这生意,快做不下去了,”
“哦,做不下去了,是该把账结清了,我今天来,就是要把账结清的,”李彪道。
仆射安文听到李彪的话,顿时眉开眼笑。
“哈哈,还是老弟爽快,我敬老弟一杯,”
李彪喝完酒后道:“小林子,把账本核对一下,看看是多少了。”
小林子是林管家的儿子。
“不用对账本了,六百两黄金,最后一笔,”仆射安文道。
“安文老爷,我说的是以前的账,”李彪道。
“以前的账,不都对清了····”仆射安文诧异道。
“对清了吗··小林子念念···”
“第一笔五百两金子,第二笔六百两金子,第三笔八百两金子····”小林子一笔一笔念了起来
“李老弟,你这是啥意思···”仆射安文道。
“没有啥意思,合计一万五千两金子,今天我要取走,”李彪喝了杯酒道。
“你···哼··我也早知道,你们也不是什么善茬,既然撕破脸了,我也没有必要客气了,来人,”仆射安文喊道。
仆射安文也知道,这年头,能做粮食买卖的,都不是什么良民,为此仆射安文也不是只顾着挣钱,也豢养了二百多名壮汉护卫。
仆射安文刚说完,十几个提刀的汉子来到了客厅。
“安文老爷,你这摆的鸿门宴呀,”李彪面不改色道。
“要是不给金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也不打听一下,上我这找便宜了,”仆射安文阴狠着脸道。
“你回头看看····”李彪还是坐着不动,夹了块羊肉又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一个吃死屎的狗,也敢乱叫,”
当仆射安文回过一看,十几名枪手对着他的手下。
“小子,你也许不知道他们拿的是啥,”李彪说完迅速拔出手枪击毙了仆射安文的一名手下。
“仆射察虎,爷爷我早想杀你了,”李彪吹了枪口的硝烟道。
“李老弟,这都是误会,”仆射安文突然明白了,这些人的来路。
“没有误会,照着刚上的数目,把金子给我备齐,少一两···”李彪还未说完,又把仆射安文的一个手下爆头了。
“还特么不把刀扔掉…”小林子喊道。
仆射安文恐惧的眼珠暴起,这两个被杀的都是自己的得力手下。
仆射安文的手下都赶忙把刀扔到地上。
这次李彪带了一百多名卢家精锐,来办理这事,仆射安文的家丁护卫,怎么能和李彪的人抗衡。
仆射安文屈服了。
看着地窖里的金银,一罐罐的搬了出来,仆射安文的心如同在滴血。
因为不但把买卖粮食获得的金子,搬运出来了,也把老祖宗留下来的金银,这可是几辈子积攒的金银,铜钱一块搬出来了。
“李老弟,你给我留下点吧,”仆射安文跪到李彪面前道。
“留点,你用的着吗,”李彪冷冷道。
仆射安文大惊:“李老弟,你要杀我全家吗,”
“开州,有多少金人被灭了门,你知道是谁干的吗,都是我的人干的,以前给你的金银,也都是他们家得来的,”李彪冷冷道。
仆射安文大听到李彪的话,更是恐惧,很多金人被杀,他是知道的。
“不过,我不杀你全家,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仆射安文全家被俘虏到大名府后,那些金人家丁都被送到武安挖煤去了。
仆射安文因为年龄大被安排到煤矿伙房。
大名府也成立了浣衣院,安排仆射安文的妻妾去那上班。
百多名仆射安文的宗族子弟,一到武安煤矿,牛奎就把他们分散开挖煤了。
据说,那些人到煤矿挖煤,刚开始并不老实,被煤头教训了很多次,有个因为受不了挖煤头训斥,在煤井下面,和挖煤头打起来了。
死伤了多人。
经过牛奎多次警告,惩罚,才算平静下来。
不是牛奎善待他们,都特么互殴死伤了,谁给挖煤,本来挖煤死亡率就高,毒气,透水经常发生,每一块煤,都特么是血汗,是人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