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打发完了他,郑良臣坐上自己的轿子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天元山大寨,哀嚎声一片。
先前战死壮丁的妻子们正被天元山匪徒恶狠狠地欺凌着,她们惨叫绵绵,但是输急眼了的匪徒对她们的哀嚎声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地发泄着兽欲。
崔三坐在主座上喝着闷酒,周围他的身下还有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小心翼翼地给他倒酒。那女人手臂上全是伤疤,可想而知布衣下的娇躯又有多少伤痕?
女人或许过于紧张,不小心把酒倒洒了。崔三皱了皱眉眉头,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那女人的脸上,女人顿时被抽倒在了地上,捂着脸泪眼婆娑地看着崔三。
“臭婊子,倒个酒都不会,我看你想吃鞭子了吧?”崔三怒目圆睁,瞪着楚楚可怜的女人骂道。
“对不起,我错了。”女人可怜兮兮地道歉。她就是被崔三在十多年前拐上山的刘财主家的小女儿,刘敏。她已经在这个魔窟艰难生活了十多年了。
正想着对刘敏进一步发泄心中怒火的崔三,很快就被一个悍匪的汇报吸引住了。
“老大,有人上山找你。”一名悍匪汇报道。
“什么人?”崔三疑惑地问道。
“不清楚,但是来人自称在今天中午给过我们警告。”
崔三愣了愣,随后准备出去会会他,毕竟他给自己帮了不小的忙,自己今天损失惨重纯属自己傻逼。他冷冷地看着刘敏,说道:
“回床上,脱光衣服等我回来。”
刘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卧室照做去了。
来到寨门外,崔三见到一个陌生男人。陌生男人先是给崔三作揖行礼,然后就说道:
“崔兄,别来无恙啊?”
崔三对于今天的失败耿耿于怀,他摆了摆手,说道:
“老子我好得很!就是啊,我今天咽不下这口气啊。”
那个男人哈哈笑着,回答道:
“崔兄不必多虑,今天你们战败纯属武器问题,这不,我给崔兄你送大礼来了。”
崔三满脸疑惑,问道:
“你能给我什么大礼?呵呵呵,笑死了。”
男人对于崔三说的话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笑着。他挥手示意,随后,从身后漆黑的树林里钻出了数十名狱卒。
狱卒们推着一辆辆小推车,来到崔三面前。男人将小推车上面的篷布掀开,只见里面摆满了锋利的长矛,还有数不尽的长刀,最重要的是还有弓箭,足足有一百把弓,上千只羽箭。
“我家主人说了,今后的一个月会给你陆续送来火油等物品,巩固你们的城防。”
崔三对于这些先进的武器很是喜爱,但是多年的江湖生活让他意识到对方肯定有目的。他收起心中的喜悦,严肃着问道:
“你家主人,对我这么好,可是有求于我?”
男人呵呵冷笑着,说道:
“我家主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三川县县令,郑良臣死掉!”
崔三看了看这些武器,想都没想直接痛快地答应下来。
过了几天,苏民在府库里清点着三川县府上流动资金。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直到苏民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三百两白银?”
苏民疑惑不已,但是他很清楚,偷盗府库白银的人又一次出手了。
二话不说,苏民赶紧将府库的门锁好。来到郑良臣的办公室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他。
“什么?丢了三百两白银?”
郑良臣睁着眼睛,吃惊地问道。
“对的,我今天查账,没想到少了三百两白银。而且,库吏的账本上并没有关于这三百两白银的记录,这说明白银被偷了。”
郑良臣有些恼火,他不允许有偷盗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偷盗偷到了他的府库上。他立马吩咐道:
“这样,苏民,你带上几个衙役,还有二十个保安团成员,先去各大妓院查账。一旦发现哪个小子的消费突然变高了,你就把名字记下来。先是妓院,再是酒馆,最后是各大百货超市,还有大大小小的商铺。人手不够,你跟我说,我给你添人。你记住,一定要把这三百两白银给我找到!”
苏民领命而去,随后,衙役们开始出入三川县各大消费场所,翻查着账本。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过去,苏民一无所获。各大妓院、酒馆、还有百货超市,商铺的账都很正常,苏民一头雾水,郑良臣也不明所以。
三百两白银丢了,至今没有下落。三百两白银对于郑良臣而言不足为虑,因为他家的资产足有近千金。可是,府库亏空案他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必须把这个府库的蛀虫找出来。
郑良臣的案上,近一个星期以来摆满了各大消费场所的账本,而三百两白银却如同泥巴入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