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形成不了多强的战斗力,我们没必要再管他们了。”
看着还是不理解的脱也木,中吉邬继续说道:
“大汗,定北关已经在我们手里,这些人根本得不到任何补给,用不了一个月,他们就会饿死在这里。”“反正,他们早晚都是要死的,何必让我们的人付出伤亡去追杀他们呢?”
听到中吉邬的解释,脱也木这才明白了一些。
“那自次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中吉邬笑着说道:
“大汗,集合全军,进入定北关,准备夺取凉州全境!”
听到中吉邬说的这句话,脱也木先前的失望一扫而空,他兴奋地说道:
“好!就听你的!”
就这样,脱也木的十个王侯根本不管逃走的天水铁骑残部,他们开始向着定北关进发。
进入定北关之后,他们封锁了整个草原,意图饿死天水铁骑残部。
与此同时,在扎妥和草原南部的洛达草原,剩余的天水铁骑残部正在那里集结。
约莫天黑,所有天水铁骑的人已经集合完毕。
经过白天的战斗,天水铁骑的铁骑兵由原来的一万六千人,变成了现在的两千八百三十一人,可谓是损失惨重。
天水铁骑出战的步兵,也由原来的四万三千人减少至现在的一万九千人。
现在的天水铁骑已经名不副实,他们的战斗力已经被大幅度削减,根本不可能向胡人发动反攻。
从定北关逃出来的胡龙和朴世龙将定北关失守的消息带回给天水铁骑的残部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紧接着是沉入谷底的绝望。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他们只能饿死在这片茫茫的草原。
郑良臣和隋远文死里逃生,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发凉,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胡龙和朴世龙,还有天水铁骑的众人,看着苗毅的目光都充满了恨意。
苗毅警惕地看着他们,一脸的弱小,他说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苗毅根本没等到言语上的回答,他只等到了行动上的回答。
胡龙、朴世龙还有天水铁骑的高官开始对苗毅拳打脚踢,发泄着他们心中的怒火。
郑良臣和隋远文,一脸平淡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对于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郑良臣对隋远文说道:
“我的肚子隐隐有些饿了,我想大部分的战士也是一样的。哎,如果再不得到补给,我们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隋远文叹息道: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退路已经没了,我们已经进入了绝地。”
说完,隋远文想了想,问道:
“你说,脱也木他们夺下了定北关,接下来要做什么?”
郑良臣笑着,说道:
“你不会不知道吧?肯定是夺取凉州啊!”
“夺取完凉州,他们就会以凉州为依托,进而夺取益州、郴州,以及……”
“我的家,晋州。”
郑良臣心里很悲伤,他终于还是要穿越到这里,面对国破家亡的现实。
郑良臣看着头顶上清冷的月光,开始了发呆。
就在郑良臣茫然无措的时候,他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猛地拉住隋远文,一双眼睛明亮有力。
隋远文看着郑良臣,问道:
“你想到什么了?”
郑良臣指着胡龙他们,说道:
“先让他们停下来,千万别把苗毅打死!”
听到郑良臣的话,隋远文就是再不理解也是乖乖地照做了,他派出一百个甲士,将胡龙等人拉了下来。
胡龙和朴世龙还不解气,他们吼道:
“谁敢拉住我们!不想活了是不是?”
现在的苗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十分狼狈。没有人打他了,他像一条狗那样蜷缩在树下,装作无辜地看向众人。
胡龙挣扎着,想要挣脱甲士的束缚,准备将苗毅绳之以法,当他看见一旁的郑良臣,他愣住了。
“郑大人?你不是回晋州了吗?”
此时的胡龙已经冷静下来,他看着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朴世龙闻言,冷静下来,他看着这边的郑良臣,吃惊地问道:
“对呀,郑大人。两年前,我和边将军亲自将您送走的呀!”
郑良臣听着他们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半晌,他回答道: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被迫回到了你们这里。”
此时,隋远文愕然,他终于明白郑良臣之前和自己说的全都不是虚话,他说的全是事实。
他确实是那个孤身阻止军械运输的晋州颍川郡三川县县令,他也确实是被人陷害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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