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面,一点都不拘束,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道“自打上次见过达达,奴的心里就跟长了什么似的,每每想到达达就发慌。达达摸摸,是不是?正好老钱要为奴赎身,听他讲和达达是乡党,奴就什么都不想,应了下来。”
薛娘子有些尴尬,更有些恼火,这钱娘子看着是个贤惠知礼的,不想竟然是个窑子里的行家。
“姓钱的今夜不在,去了廉台堡。”钱娘子哪里看不出薛娘子的不满,将一只粗壮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前“姐姐陪我吧。”
试把花期数。便早有、感春情绪。看即梅花吐。愿花更不谢,春且长住。只恐花飞又春去。花开还不语。问此意、年年春还会否。绛唇青鬓,渐少花前侣。对花又记得、旧曾游处。门外垂杨未飘絮。
第二日神清气爽的郑直眼看到晌午,才带着邢老大再次来到爆竹工坊。经过一整夜,工坊里粪臭淡了很多,不过看一众人等的脸色,估计昨晚守着这些吃肉,也不是啥好的享受。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火药饼已经阴干了。毕竟是初秋时节气温依旧灼热,所以干的快。郑直立刻催促石东来等人按上药捻验证效果。
“轰”
“轰”
“轰”
“轰”
走了背字,抽了死签的庞文宣一次次的将点燃的火药饼塞进挖好的坑里。初时确实小心翼翼,拿香点了就跑,躲在厚厚的土墙后边都怕不周全。可眼瞅着这些火药饼一次次点燃后的效果越来越弱,他也慢慢胆子大起来。到了最后,庞文宣直接拿出烟锅点上,一边抽烟一边点火药饼。
郑直对此不咸不淡的骂了对方几句,庞文宣收敛了一些,可没一会又旧态复萌。郑直索性也就不管了,毕竟这火药饼的威力与他想象的相差甚远。究竟错哪了呢?
“轰”
正在复盘整个流程的郑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不等他反应,就被掀翻在地,片刻后各种土块,碎石从天上掉了下来。于此同时,周围烟尘弥漫,仿佛一下子身处浓雾之中。
“成了,成了。”郑直推开扶起他的邢老大,一边咋咋呼呼的大喊,一边跑向印象中庞文宣的位置。他才不关心那厮的死活呢,他是要晓得,究竟是炸的几号火药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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