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扩大自己的势力,一边打压斧子帮。
宋颀呸了一声,道:“小虎,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咱们要是老黄派来的,现在能轮到你跟咱们说话?”
随即他脸上呈现出不忿的神色,“不过老黄那人欺男霸女,欺行霸市,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他那种人!”
顺子心中暗笑,小白狐儿这会儿的机灵劲又回来了。
对方那么问,显然是跟黄宗启有过节。他逮到机会大骂黄宗启一顿,这是变着法儿跟罗虎套近乎。
谁知罗虎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朝旁边两人挥了挥手,“这小子嘴太臭,根本就没一句实话。拿臭袜子把他的嘴塞上!”
两人冲上去把宋颀按住,随手拿过两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
罗虎转向顺子,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小子,咱俩究竟谁是昂三?”
顺子静静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从这人的身手和率领的人手来看,应该是江淮帮或者斧子帮里面的一个小头目,比那位孔哥估计还要差了一点。
罗虎黑着脸:“说,你们为什么要找江淮帮的麻烦?”
来申沪这么久,对斧子帮顺子略有耳闻,只是搞不清对方势力到底有多大。对于这个江淮帮,他更是一无所知。
顺子反问道:“江淮帮是干什么的?”
罗虎哈哈一笑,“干什么的你不都看到了,还在这装什么糊涂?”
顺子明白过来,江淮帮原来是荣门的,估计是申沪地方太大,各省的荣门各占了一块地盘,各成一派。于是就有了江淮帮,江宁帮,余杭帮...
这人既然是荣门的,怎么又跟斧子帮扯上了关系?
顺子把身体靠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道:“跟你说不着。让孔哥过来,就问他答应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罗虎一巴掌扇到了顺子脸上,“给你脸了是吧?你就是进了斧子帮,还不得在老子手下待着!回答老子的问题!”
艹,被人打脸了!
顺子双手被绑,气得眼珠瞪得溜圆,怒道:“你个昂三给老子记住了,这一巴掌老子迟早还回去!”
罗虎撇了撇嘴,斜眼道:“你小子倒是还一个试试!”
他语气虽狠,却没敢继续下手。
很明显,刚才加入斧子帮的话他差不多已经信了。以这小子的身手,若是加入斧子帮,以后的地位绝对在他之上。
顺子侧过脸不再理他,没必要多说,言多必失。
罗虎转身走出办公室,对手下道:“把他们关在里面饿个三天,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好好说话!”
等两名手下走出房间,罗虎锁上铁门扬长而去。
两扇铁门闪开一道拳头宽的缝隙,大铜锁挂在铁链上不停晃荡。
顺子侧耳倾听他们的脚步声,似乎并未走远。
在这间办公室附近,肯定还有别的房间。
从办公室铁门闪开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外面堆满了一堆堆货物,这里想必是一个大仓库。
顺子扭头看向宋颀,带着几分戏谑,“小白狐儿,滋味咋样?”
宋颀脸都绿了,一双眼睛瞪着顺子,示意顺子快点帮忙。
顺子走到宋颀面前背过身,把手伸到宋颀嘴边,抽出了袜子。
“小白狐儿,顺便用你的嘴,把我手上的腰带解了!”
宋颀趴在地上干呕了几下,再看向顺子时,眼神中满是乞求,“哥,刚塞完袜子,你就让我去啃裤带,我这嘴以后还能吃饭吗?”
这小子事儿真多!
这些人刚走,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顺子催促道:“废什么话,麻溜点儿!”
宋颀咬住裤带撕扯了半天,“哥,绑得太紧了,扯不开!”
顺子恨不得踹他一脚,道:“绑俺的时候,俺就怀疑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都不知道系个活扣,还把俺袖子里的刀片一起给绑了。”
“哥,那活扣俺没学会!”
老张曾经教过顺子系活扣的方法,那扣子在一般人眼里,比普通的死扣都牢,但只要抓住暗藏的绳头用力一拉,扣子就会瞬间解开。
顺子懒得跟他废话,把后背靠过去,“俺西装后领的夹缝里有一块刀片,你把它咬住了,割断俺手上的绳索。”
自从那次在燕京受制于俞曼香之后,顺子出门都会仔细检查所带的东西,并会另外暗藏一片刀片和小铁签,以备不时之需。
宋颀用嘴掀开顺子的后领,果然看到用胶布粘着的半片刀片,嘟哝道:“你要是敢把刀片放进了袜子里,俺今个情愿死在这里!”
他用牙齿紧紧咬住刀片,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割着顺子手上的裤带,来回割了几下,裤带断为两截。
这小子活干得倒是挺利落,割开了绑缚,却没伤到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