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顿时跳了起来。
明明是金表、金链子还有皮夹子,怎么转眼间全都变成了玻璃玩具和一些小饰品?
他有些狐疑地看了铭叔一眼:这家伙是不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看今天收获不错,自己把东西调包了?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铭叔始终都在自己十丈以内,就是想调包也没有时间去准备。
再者说,自己是铭叔的手下,偷来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要上交给他,他用得着调包吗?
调包的肯定另有其人。
这人能从铭叔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拿走,那手艺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
阿城不由对下手的人心生向往,同时背后也在直冒冷汗。
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地四处下手,说不定早就被人家盯上了!
“铭叔,现在咱们怎么办?逃走吗?”
意识到存在失风的风险,阿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走。
铭叔咬咬牙,摇头道:
“咱不能走,在大马路自己的地盘上被人下了货,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铭叔的脸还往哪搁?”
“以后在大马路一带,我还怎么立足?”
他俩正说着话,旁边又围过去两人,低声询问着什么。
很显然,这四个人是一伙的。
这两个人身材粗壮,个子高大,一看就是充当“三豕涉河”的搅手。
所谓搅手,就是失风时把场面搅乱,或者在关键时候充当打手。
见这帮人四个成员聚到了一起,顺子不想再跟他们玩躲猫猫游戏。
他把提包高高举起,向铭叔那边使劲晃了晃。
随后扭头对宋颀道:“小白狐儿,他们看见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