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道:“到底是东北汉子,就是豪爽。”
宋颀朝卜春竹笑了笑,“嫂子过奖了,做兄弟的这是应该的,咱们那旮沓就这规矩。”
其实他心里却在吐槽,这娘们倒是挺会装的。
笑便笑,捂嘴干什么?
害羞么?
当初你在大世界扒老子衣服时,咋个一点都不知道害羞呢?
几分钟之后,房门打开,一位俏丽女子身着旗袍,手提着两瓶七宝大曲走了进来。
把酒瓶放在桌上,女子轻声问道:“先生女士,酒水要打开吗?”
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动听。
汤令先一看这玻璃瓶装的申沪老酒,就有些嫌弃。
老子一瓶夏布利,都够买二十瓶七宝了,你们好意思拿这个敬老板?
卖这种酒的服务员,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档次。
但是听到声音好听,他还是不由自主把脸转了过去。
哇呜!
原来是她,原来她只是个饭店服务生,或者卖酒的。
把她拿下应该不难,汤令先的一双眼睛顿时亮了。
然而,当汤令先的目光移向余世通时,心里的窃喜顿时一扫而空。
因为此时的余世通,一双眼睛更加热切,把目光焊死在郑孝真身上,半晌没有移动半分。
宋颀朝郑孝真挥了挥手,说道:“都打开,四个男的倒上,嫂子就不必了。男人哪有不喝白酒的!”
郑孝真偷偷瞄了他一眼:小样,那点小酒量也敢嘚瑟!
她移步到余世通跟前,给他倒了一小杯酒,就听余世通说道:
“这位小姐,何不留下来跟咱们喝一杯?”
郑孝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