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把金银财宝送到内地的队伍上,也都一样。
对母亲的话,顺子从来没有怀疑过,在这个问题上他也不纠结。
关键是怎么找到组织上的人。
他一会想到了潘余声,一会想到了祥子。
顺子跟潘余声交往不深,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敢全盘托付。
真害怕像师父一样,大量的金银付诸流水。
对祥子倒是知根知底,祥子人也可靠。
只是袁兆祥这小子神出鬼没的,这段日子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总是不露面。
等下次见面,一定好好探探他的口风。
心里一直想着这些事,等到东方发白,顺子才迷迷糊糊睡去。
一觉睡到将近中午,宋颀满头大汗推门进来,“哥,你可真能睡,这都几点了还不起?”
顺子一看床头的怀表,都十一点了,赶忙一骨碌起身。
“咋了,热成这样,有急事?”
宋颀道:“现在牌子都齐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顺子沉思了一会,抬眸说道:“小白狐儿,要不咱们准备准备,先去西川探探情况?”
他们都知道,如今世道乱得很,两个外乡人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把宝藏掘了,根本就不可能。
即便是掘出来,也未必能运得走。
这事一定要筹划周密,不能出一点纰漏。
弄不好极有可能几年努力换来一场空欢喜,说不定还为他人做了嫁衣。
两人刚刚下楼想要出门,却见余世通跟汤令先在外面下车,缓步走向院门。
宋颀不由挑眉,“哥,他们怎么来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