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飞快地扒着沈叙的衣服。当然不是要满足他的临终遗愿什么的,这是给他通风,而且找技术黑客必备的地塞米松口服药,这玩意虽然副作用不小,但胜在退烧立竿见影。
“死……死不了……”沈叙艰难回到,他的嘴唇是不详的青紫色。
温月翻出了退烧药,也看到注射液几乎没怎么用,温月因为激烈运动而绯红的脸色刷地白下来,她立马意识到这小子搞功能越狱,在“超频抑制”情况下,自动医疗系统都搞废了。
温月自然不是那种看到搭档、同学、爱人要挂了,马上哭唧唧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她压根没多废话一句。转身从行动局特工尸体上扯下急救包,把双倍的注射液灌进针筒。
“动脉注射,挺住。”温月指着沈叙鼻子说道,一边把注射液推进了沈叙的桡动脉。
这么点手段指定是不够的,不单是内服外敷,温月把沈叙拖进了废弃许久的地铁站台洗手间,她希冀这儿多少有些水。
她不信很多事,但是今天她想信一次。
拧开水龙头水流很小?温月几拳打爆了PVC水管,水柱淋湿了她的全身,肌肤阵阵酥麻,沈叙躺在污水横流的地上,躺在温月的怀抱里。
暗淡无光的地铁站台里,恰似一对逃避末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