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下去。
万一说明白了,到时候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压下来,找谁给邹月兰敷药去,难道去找外面流哈喇子的胡贵么?
在蔡安的“友好”指导下,姜山开始帮邹月兰敷药,这敷药虽然也很简单,但是也有不少讲究。
须用一块干净的布浸泡在药水中约半盏茶时间,然后用手拧成半干,待热蒸气未发散时,铺开长布包裹住邹月兰的脑袋,用手揉压她头上了几个穴位,而且只能按照蔡安说的顺序来,这样一直反复。
姜山本以为这样应该也很简单,谁知道,蔡安把水换了一盆又一盆,药材换了一包又一包,就是不见蔡安有叫停的迹象。
待到姜山手有些酸痛,正想问问还需要多久时,蔡安蹲在房外的铁架边边加柴边说道:“快了快了,天亮了就差不多了。”
天!这叫快了?你这娃娃说谎都不眨下眼!
这还只是三更末四更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呢!
姜山郁闷了一下,不过虽说是这样,但是姜山一点也不介怀,因为今晚邹月兰总算是熬过去了,自己就算再如何累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