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陪葬。”
天授帝摇头,说:“老三老四,让他们都回吧。这些日子都累的够呛,我们三兄弟在这里就可以。”
等两人出去,太子扶着棺木,叹息一声,低声说:“父皇呀父皇,这可是天意么?你若那么相信天意,就不该逆天而行。十年前,诸葛先生说你有血劫,你听了昭妃的话,什么以骨血应劫,害的老二惨死尸骨无存。去年,诸葛先生说甲辰大变,主帝王崩。你又听了昭妃的话,将皇位传我,以我应劫。父皇呀,你就没有想过,若真有天意,又怎能轻易躲过去。”
他看外面的人正在散去。围着棺转了一圈,又说:“天意,哪来的什么天意。天意都是人心,即便真有,所谓帝王崩,父皇您也已经应了,做儿子还要感恩于你。安心吧父皇,我会比你更适合皇帝,真正的一统天下,王命所致,无人拂逆。”
金奢狸偷偷告诉萧离:“我已送消息回凉州,左叔定会谋划好一切,你无需担心。倒是王府那位朋友,你要怎么安置呢?”
朋友?
萧离这才记起来,渊月还在府中呢?于是问:“她还在?”
“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也不说话。”
萧离说:“那也饿不死,等明日事了,我就回去,届时再做打算。”
金奢狸又说:“巡防司把圣京封的严严实实的,之前你又得罪了武威侯。不知道是否特地照顾你,王府外明哨暗哨不停。”
萧离说:“管他呢,只要你和花惜出了圣京,我一个人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金奢狸说:“怕是更难。”
晚间入殡,三日苦撑结束。厉王一脸疲惫,萧离还好,这三日于他就如休养一样。往那里一坐,观鼻观心,神驰天地,修为上一点没耽误。
待众人走了,天授帝便对厉王和萧离说:“明日大葬之后,就要升朝问政。你们都是朕的兄弟,这里没有外人。心里有想说的,就说出来吧。”
厉王说:“不为别的,我那两个儿子……”
天授帝说:“太小了,就不要去军中了。日后有的你忙,两个儿子在身边你也安心,统一税赋势在必行,老三,我想交给你做。”
厉王不语,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不想做,可若不做,两个兔崽子说不定还要被送到军中去。
天授帝又说:“你也不必担心,事情虽然繁琐,我会先让户部拟个章程出来。就由你督办,老四协办。”
厉王看一眼萧离,心道:他果然要硬来,这点可比老头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