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食物……”
“啪!”的一声催下,凤明玉暮然抬手,直接一把将佩儿手中的茶盏挥落在了地上,阴沉着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冷冷地剜了一眼佩儿,怒喝了一声,道:“下做的蹄子,你也跟着南宫白变相的羞辱本宫是吗!?”
“噗咚!”
佩儿听闻了凤明玉的话之后,直接俯下了身子,跪在了凤明玉的面前,朝着凤明玉叩首,颤声道:“奴婢不敢,还请主子息怒!!”
“哼!”凤明玉冷哼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狭长的凤眸,眸光之中泛起了一抹凛然的寒意,端是凤明玉的眸光,便能够将自己房间之中任何物件儿,给冻结成冰了一般,“本宫瞧你胆子大得很呢!!”
“奴婢不敢!!”此时此刻的佩儿,恨不能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当真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然会失口在凤明玉的面前说了这样的话来,佩儿削薄的双唇紧抿,一双杏子眼之中,泛起了一抹晶莹的水色,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给本宫跪上去!!”凤明玉冷冷地剜了一眼佩儿,一字一顿地说道。
佩儿顺着凤明玉的眸光,朝着打破的茶盏看了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口中银牙紧咬,缓缓地挪动了自己的身子,跪在了打碎了茶盏之上。
“莲儿,你去外府,将本宫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个误人的庸医,本宫今儿,就要用他的两根手指来喂狗!”凤明玉猛然一挥衣袖,怒声道。
“是。”莲儿应了一声,便转过了身子,离开了凤明玉的房间之中。
……
妙音苑之中,拓跋离琅甚是焦急,在顾绮萝的房间之中踱来踱去的,反倒是,南宫白倒没有过于焦急,因为,南宫白深知道,在初云国之中德明禅师的医术,可是没有人能够想比的。
端坐在顾绮萝房间之中的南宫白,缓缓地抬起了睫眸,淡淡地看了一眼拓跋离琅,薄唇微启,轻声地说道:“陌亲王也无需着急,您不是让素狸丫头,前往了法华寺吗?!”
拓跋离琅微微地眯了眯一双锐利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冷冷地剜了一眼南宫白,冷然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腹中怀有本王的孩儿,本王自然会……”
“呵!”不待拓跋离琅把话说完之时,南宫白忽然冷笑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冷声道:“倘若,陌亲王当真怜爱绮萝的话,你就不应该强娶她!”
“你是什么意思?!”拓跋离琅听闻了南宫白的话,顿时,面色一沉,立马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了南宫白,怒喝了一声道:“难不成,你以为就算是本王不迎娶萝儿,她会选择你吗?!”
“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南宫白的面色倏然一寒,猛地挥动了拳头,朝着拓跋离琅的脸上,便狠狠地砸了过去。
“砰!”
这一拳,拓跋离琅并没有闪避,任由着,南宫白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噗咚!”
拓跋离琅猛然跌坐在了地上,他垂下了双眸,一双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瞳仁之中,泛起了一抹水色,拓跋离琅坐在地上,他将一双莹白的纤手,搭在了自己的双膝之上,良久之后,垂首的拓跋离琅缓缓地开了口,声音低沉到近乎沙哑,就如同是,谁人在拓跋离琅的心头之上剜了一刀似的疼时,唇齿之间发出来的声音似的。
“你说的没有错,或许,是本王一意孤行,才会让萝儿这般痛苦。”
一时间,顾绮萝的房间之中针落可闻,安静的就像是一座死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