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想要调查清楚，那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李主任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李科长来到轧钢厂大门口，找到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干事们。他神色严肃地询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叫王正山的工人从这里出去？或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李科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保卫干事们，希望能从他们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那些保卫干事们纷纷表示不认识王正山，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

    李科长挨个询问保卫干事，等询问到一个名字叫做张铁牛的保卫干事的时候，他发现张铁牛的眼神有一点不对劲。

    李科长挨个询问保卫干事，每一个人的回答都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当询问到一个名字叫做张铁牛的保卫干事的时候，李科长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张铁牛站在那里，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刻意躲避着李科长的目光。李科长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个人可能有问题。

    “张铁牛，你看着我。”李科长的声音严肃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张铁牛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叫王正山的工人从这里出去？或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李科长紧紧盯着张铁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张铁牛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神更加慌乱了，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铁牛，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你隐瞒了什么，后果会很严重。”李科长继续施压，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张铁牛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似乎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有些颤抖。“李科长，我……我确实看到过王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