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房屋无数,街上的流民没有房屋遮蔽已经数日了啊。”
魏大书一脸疲惫,话语中满是痛楚。
他满心满意的就想为百姓做些什么,只是他耗尽心力,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每日都折磨着他。
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就连过年,也是匆匆陪家人吃了顿饭,又到衙门处理赈灾事宜。
只是还是那句话,杯水车薪。
他没有办法改变百姓无屋可栖,无柴可烧,无粮可食的绝难境况。
“朝廷的物资什么时候能到。”
朱权已经想将两个承宣布政使痛打一顿。
一个推脱!一个诉苦!
一问怎么处理,两人就是没办法,努力了没有办法,想尽各种办法还是没办法!
要这样的承宣布政使,有什么用呢?!
两人要是他的五四院学生,他们一辈子都别想毕业。
他深吸一口气,现在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聊永兴这个都指挥使可以拿掉,他会整合军队,保证不影响战力。
可大宁的执政人员,在还没有交接完毕政务之前,不能动他们。
这么做不为什么,影响施政效率的动作不做而已。
“还要一个月。
朝廷从腊月中旬开始从山东河北等地拨运物资,只是路程遥远,预计要到下个月中才能到达。”
魏大书仍是苦着一张脸,表情无奈。
“那就是还有一个月朝廷的物资才能到达!到时候该死的人都死完了!冬日也都过完了!
到那时,粮食运过来还有何用?!”
朱权实在忍不住,大声质问!
只是,他面对的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明官僚人员。
他们确实毫无办法,问心无愧!
大宁从上到下的官员们,全都静默无声。
似乎是在无声的承认着他们的无能。
又或是在无声的抗议着,宁王!
初来乍到,你一个外来的王爷,怎么就如此难伺候,先捉拿都指挥使。
难道你现在还要连左右承宣布政使,也都下狱了吗?!
无声的抗议在整个大堂中蔓延。
朱权初到大宁府,除了他的宁王护卫军,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