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请求父皇让他们归藩,给予他们恩典,可他们是怎么回报孤的?”
“若是父皇不在!若孤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言的贼子!那孤会放任一个藩王离开吗?”
“他们早就一个一个死在京城了!”
在第一句之后,朱权就不再是仅仅对着樊敬说。
而是将目光转向群臣,阐述着。
听得此话,心中本来已经认定结果的詹微,不由生出几分犹豫。
太子殿下说的有理。
若是太子真的是谋朝篡位,他怎么还有胆子放藩王们归藩,倒不如一个个全部关到京城,这样也就不会生出许多问题。
这样子来看的话,倒或许是几位不满意太子做皇帝的藩王们闹事。
就在朱权一番话,将朝堂中人分不清谁是谁非之时。
站立于台下的樊敬,拧眉开口。
“任你百般花言巧语!当今陛下行为异常是事实!突然无法发声是事实!明明明明身体康健,却将全部朝臣交予刚刚施政的你,过分奇怪是事实!
这么多事实,胜于任何雄辩!
你又要如何解释?!”
是啊,这么多的不应该,太子你怎么解释呢。
若不是有这么多反常之事,四王又如何会有可乘之机!
而且即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陛下今日也未上朝呢。
“父皇如何行事,何须于你们解释!”
朱权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再不回答樊敬的问题。
“来人!此人咆哮公堂!拖下去冷静冷静!近日就不用来上朝了!”
顿时,如狼似虎的侍卫进殿,将人拉了出去。
虽然樊敬还在大声质问着。
但皇帝不回答臣子,也是理所应当。
朝中,到底有多少人相信四王说的,又有多少人相信他,朱权不清楚,也不打算弄清楚。
这时候就是锦衣卫最为高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