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它,郑直学习再不行,也是识文断字的。雍娘子只能徒劳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在乎贞节牌坊……”
“那就做给俺看啊。”郑直岔开双腿“很难吗?”
雍娘子愤然道“好,我做给你看。”
满罗衫是酒,香痕凝处,唾碧啼红相半。只恐梅花,瘦倚夜寒谁暖?不成便没相逢日,重整钗鸾筝雁。但何郎,纵有春风词笔,病怀浑懒。
郑直坐起身,拿出烟锅,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法子,这地方是仓库,但凡有个火星也不安全“一会把那俩孩子安置一下,跟着俺去城里。”
雍娘子一听,顾不得周身酸痛,满身狼狈“真的?”似乎今日的种种委屈都是值得的。
“你还是想想怎么给雍监生讲吧!这庄子里不老少人呢。”郑直冷笑,将她拉进怀里。
“你教我,你会帮我的,是吧?”雍娘子脸一白,身子软了下来。
本来以为对方是要耳提面命,不想是食髓知味。直到郑直心满意足,这才赶紧有气无力道“我算过了,这庄子里的人无关紧要,可是晓得我今日来的,还有三个人很要紧。”
“你该咋谢俺?”郑直懒洋洋的看着雍娘子“不如去俺院里做几日小的吧!”一边要挟一边将这小巧的妇人搂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雍娘子赶忙拒绝对方这荒唐而羞辱的想法。可有些事,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就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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