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啊,这么大一笔银子,值得他亲自到场,反正只要明个儿傍晚前回到府城就好。
二人又虚情假意一番之后,郑直才带着朱千户扬长而去,何鲤鱼则扛着鱼竿,转身往回走。郑直已经离开廉台堡了,他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往郑佰那里凑。
不想半路上遇到了陈驴儿家的堂客和他的儿媳妇,见二人互相搀扶,赶忙问“这是咋了?”
“睡不惯梁百户家的硬床板。”陈驴儿的堂客吕氏抱怨道“结果我们俩一早起来,都这样了。”
何鲤鱼哭笑不得“幸亏没个旁人,若是让他们听去,老陈不得提着刀和梁百户拼命。”
吕氏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只是干笑几声“他大伯这是钓完鱼了?”
“没有。”何鲤鱼瞅了眼默不吭声的陈大嫂,赶忙道“还没去哩,俺这是找黄小旗搭伙一起去。那你们慢点。”转身进了巷子。脸色却变了,他年轻时也曾经在外游荡,对于妇人也有心得。这驴儿家的还有陈大嫂可不像睡硬床板睡得,反而像是被谁睡得。
他这辈子信得过的人不多,可靠地老兄弟更没有几个,陈驴儿就是其中之一。若是旁人何鲤鱼指定当做不懂,可那是陈驴儿的婆娘,儿媳,他咋可能视而不见。一定是郑佰,难怪昨个儿要搬去村外的学堂养伤,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梁朝个王八,人家睡了你婆娘,竟然还配合人家演戏。
因为先入为主,何鲤鱼想当然的认为梁朝得了郑直的好处,对郑佰的棍刑一定放了水,然后就找了借口腾出地方来给郑佰。这并不难想象,因为太过丢人,梁朝也不会将去县城的理由摊开。以至于缺乏足够消息的何鲤鱼认定,昨夜郑佰再次跑去梁家,然后在梁娘子的配合下,祸害了吕氏还有陈大嫂。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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