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当做自己的。
可是大把大把的银元花出去,他还是觉得心里抽抽地疼。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那些钱并不是我们自己的。与其放在那发霉,还不如给她们拿去折腾。万一厂子真能办起来,能多养活多少人?”
顺子翻了个身,不耐烦道:“睡觉睡觉!”
“哥,那么多钱,你怎么不像张爷爷那样捐出去?”
这个家伙还没完了。
顺子索性坐起身,看着宋颀说道:“没遇到合适的。国民政府太不争气,捐给政府我又不甘心。”
“我可不想像师父那样,成天捐钱,到最后一个都没扶起来。”
“哥,你牌玩得那么好,哪天咱去一趟赌场,大杀四方,狠狠赚一笔!”
“哥哥哥,哥个屁,睡觉!”
赌场的水深得很,那些老千的千术层出不穷,顺子知道自己这点手段,进了赌场根本不够看。
宋颀喃喃应了一声,随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顺子无语地看了这货一眼,仰面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两人刚下楼,便有金陵荣门的人在吧台等候。
“李爷,宋爷,房费已结清。罗爷和严爷在隔壁订了早餐,正在等您二位。”
两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吧台旁边,彬彬有礼,态度十分恭敬。
吃了早饭,罗公祖和严复礼亲自坐着小汽车把两人送到下关码头,买了船票。
目送两人上船之后,罗公祖和严复礼才挥手离去。
“啧啧,看看人家这贼当的!哥,啥时候咱也买一辆小汽车?”
宋颀看着罗公祖的小汽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一脸的羡慕。
“买车干啥?方便你装有钱人,骗人家小姑娘?”
“什么叫装,咱们本来就很有钱好不好?”
不得不说,有宋颀这小子在身边,顺子一点也不感觉闷。
两人有说有笑进了浦子口火车站,登上了直达津门的火车。
两人买的是卧铺,刚从三等车厢挤过,就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宋颀在顺子耳边低声道:“潘先生,他怎么会在这趟车上?”
“哥,你说这个潘先生,会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潘余声?”
顺子立即一个眼神制止,“不要说出他的名字!”
“你注意到没?他被人盯上了!”